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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 铁木金劫道遇官人 为生存长街卖牛肉(第3页)

镖车走后,丁瑞龙一伸手搀铁三爸:“朋友起来。”丁大爸细问:“家往哪里?姓氏名字?大腊月二十八的,你怎么跑这儿劫道来了?”铁三爸有些羞愧地说:“您是官人,我犯了国法王章了,情屈命不屈,您带着绳儿了吗?您把我捆上吧。我跟您打这场抠司。”铁三爸心想:我饿一天了,您把我带到衙门里头,怎么着也有俩窝头、两块咸菜条儿,哪怕给我点刷锅水喝呢。“嘿嘿,朋友,不错,我是西珠汛的守备,也亲眼看见你在这儿劫道,话虽如此,但我也是出身绿林。你真是劫道的,想不打官司也不成,可我看你不像个劫道的。你跟我说实话。”铁三爸长叹一口气,就把自己的事情由头至尾都说了。丁大爸听完了道:“哎呀,要说你也是膏粱子弟,自己因为好武好练,把家练穷苦了,来到北京城又投亲不遇。张和,噢,我知道,是不是在清真寺南隔壁住的那个张爸呀?”“不错,那位真是个朋友!把房子借给我住,虽说一个月才一百房钱,可是到今天我还没给人家呢,甚至还跟人家借了不少的粮食和钱。我媳妇儿说了,今年过节,没有二十两银子过不去。我媳妇的娘家也是个大财主,无奈我这个人不愿意沾亲戚的光。”“好样儿的!铁三爸,你我都是本教的人,咱们是靠主吃饭的,你的心眼不坏。”

丁大爸看到铁三爸,想起了自己呀!撂下马捧,一伸手从靴掖儿里头拿出一张银票来:“这银票是三十两,你拿着,兑出钱来,买点年货、油盐酱醋的,再割点儿牛羊肉,你们两口子今天过个团圆年。初二,我派人接你搬家,牛街这儿我有房。”铁三爷听完了就呆到这儿啦:“我怎么敢当哪?”“别客气,你的遭遇就是我的遭遇,我年轻时候也是这样。你拿着钱票快去吧!天已经晚了,再不去,买不出来东西了。”铁三爸晃晃悠悠地把“三顷二十亩”

扛起来,眼泪饶着眼圈儿转哪,看起来哪儿都有好人哪!

上坡儿就是家,来到家门口儿,轻轻地一叫门。三奶奶一听,是丈夫的声音,高兴了,赶紧出去:“哎呀,都把人急死了。”说着话开门,一瞧铁三爸面带笑容,心里踏实多了,忙问:“找着朋友了吗?”“哈哈哈,三奶奶,找着啦1“哟,这个朋友是干什么的?”“嗨!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咱这朋友,是骡马市辅盛镖局的镖主,鼓上飞仙丁瑞龙,跟我是多年的朋友啦,也是咱们清真老表,他有六十来岁啦,比我大得多呢。给我钱啦,你看看。”铁三爸伸手把银票拿出来了,然后对三奶奶说:“丁大哥说了,让咱们先买点儿年货,今天和明天,咱们两口子在家里过年,哪儿也别去了。初二一清早儿,哥哥就来接咱们,他牛街有房子。”“哎呀!到这个时候儿了才碰见朋友,咱们两口子真得好好儿的谢谢人家。事不宜迟,你赶紧把钱兑出来,买东西吧。”“好嘞1铁三爸拿着个篮儿,拿着个口袋,打家里出来,让三奶奶把门关好。先到牛街口三合钱铺把银子兑出来,该买的全买了。铁三爸高高兴兴回家了。人得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埃

铁三爸来到屋中,灯早就点亮了,三奶奶马上刷锅,放水,烧火做饭。两口子这顿饭吃得真香埃第二天正月初一,也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地过去了。

到了初二一清早,两口子老早起来。梳洗已毕,把带来的东西全收拾好了,两口子在家里等着。三奶奶跟三爸商量:“三爸,是不是到张和张大哥家里看看人家去?住人家房子这么多日子了,应该给人几个钱儿了,而且还得谢谢人家呀。”“对!应当还。好在咱们不离开牛街,跟张和大哥住得也很近,这早晚没关系。”正在这个时候,听见外头喊:“铁三爸,起来了吗?”

“哟,这是张和大哥给咱们挑水来了。”两口子一块儿往外走:“大哥!我们正要给您拜年去哪1“哗啦”一声响,啊?不但张和来了,旁边儿还有一辆车,有个年轻人。张和一抱拳:“兄弟,弟妹,拜年拜年。”“哎呀大哥,我们还没给您拜年去哪,您就来了。这怎么敢当啊?我们正要找您去呢,跟您说点儿事儿……”“我全知道了,丁大爸把我叫到清真寺里去了,把事情都跟我提了,你们的房子就在我家隔壁儿,丁大爸说话就到,咱们先把东西装上车吧。”“大哥呀,我们在您这儿骚扰这么些日子,借您几次粮、几次钱,我们都没还呢……”“没关系,我还告诉您呢,虽说您跟丁大爷交上朋友了,但短与不足,您还上我那儿去,没关系。”“大哥,这可怎么谢您……”

“别谢别谢,哎,咱们赶紧搬东西。”四个人一块儿往外搬。然后张爸把门锁了,把式摇鞭赶车,眨眼之间进了牛街,一直往前走,越走越近,在清真寺南边第三家,紧挨着张和家。几个人把东西全都搬进去,给人家车把式几个酒钱,打发把式走了。张和忙前忙后,帮着铁三爸夫妇两个安好了家。刚收拾完了,院儿里有人说话:“怎么样?铁三爸,家安好了吗?”“哟,丁大爸来了。”两口子挑帘栊,连张和一块儿往外走,把丁大爸接进来了。来到屋中,铁三爸把铁三奶奶拉过来道:“家里的,您给咱们哥哥拜个年吧。”

“丁大哥,我给您拜年。”人家鼓上飞仙丁瑞龙一瞧铁三奶奶,就知道这是个过日子的人。丁大爸对大伙儿说:“张爸、铁三爸,咱们都是回回亲戚,老表一见如故。我当初跟你们夫妻的遭遇一样,我也是要跳护城河自杀,遇见了我的老恩师,我丁瑞龙才有今天。你们夫妻两个碰上我,咱们这就算刀对鞘了,从今以后有个短与不足,张爸你接着,我接二连三地到这儿来看看。”

丁大爸先走了,张爸也就回家了。

这一天,丁大爸来了,三奶奶给烧了点儿茶,老哥儿俩坐下喝茶。“老三哪,你在家里头能干点儿什么哪?”“哥哥,我除了练我这‘三顷二十亩地’以外,别的什么都不会。不然的话,俩哥哥也不至于跟我分了家,我就好练。”“那不行啊,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挣个钱儿埃”三奶奶说:“要不这样儿,丁大哥,您给我们揽点儿活儿,我可以裁裁剪剪、浆浆洗洗的。”

“弟妹,这不行,这也养不了家。我给兄弟出个主意。”“什么主意呀?”

“过两天我给你打辆车子,我那牛肉铺、羊肉铺有的是好牛羊肉,你下街去卖,这还不成吗?”铁三爸心说:行什么,咱们没干过!但看哥哥的意思,我们也不能两口子净吃人家呀。想到这儿,铁三爸说:“哥哥,您给我准备好了,我就试试。”过了几天,推来一辆新车。车轱辘上只是有点儿浮土,铜饰件儿,有个车袢儿,车头里是个钱柜。上头放着割肉的刀,有块大的案板,铺着蓝布单儿,两块半扇牛肉,足有一百多斤,一杆盘子秤。推车来的这位,三十来岁,剃着黢青的头皮儿,一条大辫儿,一身蓝,身上还有个蓝围裙。“您是铁三爸吗?我姓刘,行二,人称刘二爸。我们东家让我把车子带肉给您送来,您瞧缺什么?”“啊,不缺了,我谢谢您了。家里的,把门关上,我卖牛肉去了。”三奶奶出来关街门,说:“早着点儿回来。”铁三爸把围裙系好了,把袢儿往肩上一搭,两只手一架把,一抬身推车走了。刘二爸站在后头,心说:这样人也少有,你倒问问价儿啊?我得跟您说清这是多少肉,本钱多少,卖多少钱一斤,再说也得试试盘子秤埃等车子走远了,刘二爸在后头慢慢儿地跟着,心说:我先不回柜,瞧瞧您这牛肉怎么卖。铁三爸还推上劲儿了,顺着牛街北口儿出来,可就往东了。刘二爸在后头跟不上,心说:这位是什么意思啊?您卖肉不吆喝?铁三爸推得这快,奔菜市口顺骡马市还往东,到虎坊桥了,他可就拐弯儿了,顺着五道庙进去了。铁三爸生气呀,自语道:“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哪,难道说北京城的老街坊老乡亲连牛肉都舍不得吃吗?怎么没人问哪?”

这时,铁三爸瞧见前面也有一个卖牛肉的车子,人家那牛肉也就剩二三斤了,钱柜里的钱都满了,一看,也是老表。两人走对面儿,老表可就问一声:“掌柜的,上哪儿送肉去呀?”铁三爸答言:“我卖牛肉哪。”“怎么不吆喝呢?”铁三爸张不开嘴,刚要张嘴,对面儿来了个人,咽回去了。一瞧没人了,刚要张嘴,后头有走道儿的声音,脸儿一红,又不敢吆喝了。刘二爸老远的在那看着呢。铁三爸由打五道庙可就奔了李铁拐斜街了。前后没人,铁三爸推着车子,铆足了劲儿喊了嗓子:“好肥的牛肉哟1真亮的嗓音!整个儿斜街,直到石头胡同北口,都听见了,铁三爸吆喝完了,觉着自己的脑袋都晕了,赶紧推着车子快跑。胡同当间儿有一洼水,有点儿泥浆,一个大门口儿有人喊,“卖肉掌柜的过来,牛肉多少钱哪1一句话,铁三爸就晕了,哎哟!我也不知道进的价儿,人家都卖多少钱哪?铁三爸愣在那儿了。只听那人说:“朋友,你八成是怕这泥沾了你的车轱辘吧?不要紧嘛,哈哈哈,你把车子端过来。”铁三爸挺拧,心说:我“三顷二十亩地”都练进去了,这三百斤我就端不动啦?冲你这句话,我就端过去!铁三爸的两只手往这车把的根上插,攥着车把的两个四方棱儿,往下一矮身,浑身一叫劲,骨头节儿一响,脑筋一绷,就把这牛肉车子端起来了,晃晃悠悠,又把车子端到路北来了,放到这买肉的眼前头了,铁三爸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抬头看,买肉的是两人。叫铁三爸端车的是个大个儿,前胸宽背膀厚,虎背熊腰,四方一张大脸,黄白净面,浓眉毛,大眼睛,大鼻子头儿,大嘴岔儿,耷拉着嘴角,让人一瞧好像是撇嘴呢。一身白绵绸裤子汗衫儿,脚底下缎鞋白袜子,喝,好样儿!下垂首这位瘦小枯干,一团精气神儿,穿着一身儿蓝,刀条子一张脸儿,稀稀的眉毛,圆圆的眼睛,小鼻子头儿,三角菱角口,一对锥把子耳朵。两位往那儿一站,看得出来,都是练家子。

其实这两位是姑表兄弟,又是大财主,有上百间的房子。这个大个儿姓石,字叫石勇,号玉山。瘦小枯干的姓冯名昆字永志。石玉山的外号儿叫铁臂熊,冯昆的外号儿叫千里独行。两个人的父母都没有了,万贯家财哥儿俩当家。家里头堂上一呼,阶下百喏。这哥儿俩就是好武好练,但真正练功夫,这两人不行,他们主要是练扔沙布口袋、扔石锁、端沙子筐、拧棒子,披上褡裢摔跤,专练骑拿相横。结交的朋友也都是摔跤的,哥儿俩的跤摔得都不错。今儿早上吃完饭以后,在前边客厅这儿呆着,底下人进来说,“大爷、二爷,你们出去瞧瞧,外头来了位出家的和尚化缘。”“快去,布施十两银子,让人家和尚走。”“我们帐房的先生已跟和尚说了:”大师傅您要化什么,您说话。‘老和尚说了:“我什么都不化,就化跟你家大爷、二爷见上一面。’”石勇一听,忙问:“此人多大岁数?”“年岁太大了,胡子都白了。”‘噢,那我瞧瞧去。“石勇、冯昆两人都出来了,来到大门口儿一瞧,先生伙计站着七八个,老和尚就在台阶儿上站着呢。

老和尚是个大个儿,起码得够八尺左右,双肩抱拢,猿臂蜂腰,由于年岁大了,显着有点儿蚂蜂腰了。赤红脸儿,皱纹堆垒,剃的头皮儿锃亮,明显显三溜九块受戒的香疤,两道蚕眉斜飞入天苍,左眼圆睁,睛芒四射,右眼一道缝儿,一部白胡须苫满前胸。斜插柳背着个大蝇刷,身上穿着灰僧袍,白绫高腰儿袜子。石勇、冯昆两个人一瞧,就知道这和尚很有份儿,赶紧一躬到地:“高僧,您贵上下怎么称呼?”老和尚没提自己的名字,只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来到北京城,听说你们哥儿俩在前三门一带颇有威名,老僧不才,前来献丑讨教。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借一步坐,可以吗?”“高僧,请1两个人马上恭请大和尚往里来,进了大门,过了垂花门,顺着正院儿往东,过箭道往北,过月亮门再往东,进了东跨院儿。北房是五大间,东西房各三间,搭着硬架的天棚,院儿里头,土刨得暄和极了,摔一次跤踩磁实了,用的时候再刨。周围有几条矬脚粗腿大板凳,上头放着几身实纳的褡裢和几条骆驼毛绳。跤场周围,什么礅子、石锁、沙子口袋、沙子筐、檀木棒,全有。石勇拱手相让:“这位大师傅,您请到屋里坐吧。”底下人赶紧挑帘子,老和尚进来坐下,哥儿俩侧坐相陪。老和尚这才细问:“施主,您姓石啊?”“不错。我姓石,叫石勇,这是我的表弟冯昆。”“哈哈哈,老僧讨教讨教可以吗?”“行呵,大师傅,您看得起我们哥儿俩,我们跟您学俩绊儿。您换上褡裢,咱们下场子吧。”“噢,听你们二位这意思,是不是让老僧跟你们摔两跤过过汗儿啊?”“是啊,您不是访我们哥儿俩来的吗?”“老僧的能为不在跤上埃”“那么高僧您?”“贫僧会点儿武艺,你们哥儿俩情愿奉陪?”“那么好,咱们下场子。”人家老和尚也不撩僧袍,大模大样儿往场子当中一站。冯昆一抱拳:“哥哥,您来我来?”“你先来。”“好吧。”冯昆往前一赶步:“大师傅,在下对不起您了。”说完,左手一晃面门,右手一攥拳,“猛虎出洞”,对准大和尚胸前就是一拳。大和尚没动地方,也没还招,用右手一抬,“澎”!就把冯昆的手腕子给攥住了。左手腕子往起一扬,一扔他的胳膊,冯昆“噔噔噔”来个屁股蹲儿。冯昆脸儿一红道:“哥哥,我跟大师父比差得多,瞧您的吧。”石勇一抱拳:“大师父,我表弟多少差点儿,我跟您讨教讨教。请进招吧。”石勇也往前一赶步,左手晃面门,右手一攥拳,“单风贯耳”,对准大和尚左面太阳穴,右手拳就打来了。大和尚往下一褪头,伸右手“金丝缠腕”一叼,一抖腕子,石勇也来了一个跟头儿。哥儿俩赶紧把大师父请到北屋里头,双膝一跪:“老师傅,我们给您磕头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您的弟子,您得教给我们点儿能耐。”

老和尚伸手一拦:“石勇、冯昆,你二人请起。”“老师傅,你得教教我们哥儿俩呀1“哈哈哈,告诉你们两个,贫僧不愿意做你们的老师呀。”“老人家,这是为什么?”“因为你们俩是京城的纨绔子弟,付不下辛苦,受不了罪,没法儿学成。”“老师,您放心,只要老师肯教,我们哥儿俩吃多大的苦,耐多大的劳,也愿意跟您学。”“要是那样儿,除非应老僧三件大事,差一件,老僧不教。”“老师傅,您说吧1“头一件,练武非一朝一夕之功,如果脑瓜儿一发热、一宠性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朝秦暮楚,这不成。

咱们以十年为限,十年以内,除非有了天灾病患,为师认为非歇功不可,才能歇,黑天白日叫什么时候练,就什么时候练。你们办得到吗?“”老师呀,有这么句话:要学惊人艺,须下苦功夫。不付点儿辛苦怎么能把本事学到手哇?这头一件,我们应了。“”嗯,好。第二件,在你们家里找一所比较清净的房子,老僧足不出户。你们把地砸平整了,再买几样儿军刃。十年中,我一分钱不要,但是一年四季的里外僧衣得供我穿。“”这个您放心,怎么着都成。“”好。还有第三件,我收你们为徒之事,不准告诉别人,三亲六故都不准提。就这三件,应了,收下你弟兄;不应,老僧不收哇。“”师傅,这三件事我们都应了,您放心得了。“大和尚这才把武圣人的牌位,达摩老祖的牌位供好,正式收下石勇、冯昆两个人。磕了头以后,石勇问道:”老师呀,您老人家怎么称呼?“大和尚欲言又止,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老和尚俗家姓荆,名叫荆立堂,出家的名字叫了然和尚,由于是雌雄眼,又叫一目了然僧。他的师父所收弟兄三个,都是大和尚,他排行在长。

二师弟叫通法上人了因僧,三师弟是四川川北拂云峰“极乐禅林”的方丈,叫了义和尚。师弟了义年岁最大,能为最好。荆立堂是河南开封大相国寺的方丈,据说相国寺是战国时期信陵君魏无忌的府第。顺治五年,河南巡抚刘振昌得罪了豫王府的皇粮催头,此人姓李,叫李宽,豫王是他的叔。多铎豫王在河南有很多的庄头,满清一进关,跑马占圈,很多个庄头合在一块儿,由一个催头管。李宽这个催头在豫王跟前说一不二啊!他不出田赋,不交国税,刘巡抚打了他,限期缴纳国税,所以李宽在豫王跟前说了刘振昌的坏话,结果豫王就奏了刘振昌一本,顺治皇帝不察,就革了刘振昌的职。这样一来,激怒了河南黎民百姓的公愤,没有不骂豫王的,没有不骂朝廷的。老和尚荆立堂知道了这件事,心里也很不愤,刘振昌是个好官哪,爱民如子,两袖清风,不贪污,不吃请,不受贿,不错呀。刘振昌被革职后就住在大相国寺,准备不日进京请罪。这里,老和尚荆立堂先进京了,想给刘振昌报仇。

一目了然僧来到京城,住在广安门里报国寺,挂了单,和大家伙儿一块儿参佛念经。晚上,等僧众们全休息了,老和尚一个人出来,到紫禁城周围,把整个地形都调查清楚了,然后写了一个纸条,上头有八句诗。了然和尚把这个纸条揣好,结果就到了尚宝监,盗出皇上一枚图章来,然后就把纸条儿搁在那儿了。尚宝监的太监名字叫万方和,发现了以后吓坏了,赶紧奏明皇上,把这纸条儿拿上去。顺治皇帝一瞧,上面写的是:“一入皇宫太猖狂,目下河南万民殃,了却僧门不平怨,然后分清红与黄。僧家盗宝无别意,辨别李宽害人常,白奏误准奸王本,冤屈巡抚刘振昌。”顺治看完这字谏以后,勃然大怒,满清刚刚来到中原,民心未附,竟有大胆僧人进入紫禁城盗走国宝,于是便把八大朝臣召进养心殿,字谏掷下,让朝臣们议论,然后马上传旨意,立刻在里九外七皇城四庵观寺院,把所有不明来历的僧众完全都抓起来,严刑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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