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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石中文网>【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6 白莲真G净 上 (35566字)(第5页)

6 白莲真G净 上 (35566字)(第5页)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支木头楔子,女人要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边容纳进去。按照粤省机构的管制规矩,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是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几天。虽然去掉了重木夹板,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安排一个水手带着鞭子司职监督。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实同一条桨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太使力也能被带到顺风顺水的,所以看管她的那人用处,就是要逼着她拼死拼活的,消耗干净力气。凡是推桨出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的时候用力不猛,一律正反两下皮鞭。王船的甲板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超过两百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女桨奴的另外一个责任是解决男人的性欲望。等到女人轮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船上的兵们不是奴隶,并不一定要承受嗟来之食,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送进一坛白酒,干过以后有酒喝,大家自然就会个个踊跃争先。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层里轮到一半,女人就已经被操弄到了肢体瘫软,如同一堆烂泥的样子。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等到终于靠上了港口,水手们急急忙忙的离船上岸,去过几天快活日子,她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的觉。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正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身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上百个男人抽插到死去活来的好过许多。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劈过去一连串脆响,满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那是人家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点杂物的青骡。奴隶除了终生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给项圈上加系一条垂坠落地的长链,落地那头再接驳脚镣上锁,腰间要加围铁环,两手要反背上铐。考虑到娜兰初定的社会状况,写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过两边的粗铁奶环底下,还要各挂一口小铁吊钟,带点响动走失了容易寻找。最后另用一根四尺长的细环链条拴住她的脖颈,这是为了上路以后可以把她牵寄在骡马的鞍子上。

到了有王,有马的时候,奴隶必须是那个上马的墩子。王还在十步以外奴隶就已经屈身下跪。因为双手是背铐在身后,跪倒下去前边不能使用臂力支撑,她是把两边屁股落在自己脚后跟上,借着腰劲放平背脊。跪伏的女人深埋下脸面垂眼看紧泥土,她只看到身边走过去四条马腿,自己的脊梁就踩上来一只男人的大脚。那人驱动坐骑小步走开,再是一阵马蹄子马腿,再是踩上一个男人。三位官人都是蹬着她的身体跨上了马鞍。最后劈下来的是凌厉响亮的两下皮鞭。

起来! 上面一声利索的吆喝。

反正人家给她安排的规矩从来都是这样,先动两下鞭子,再给个简单明了的指派。三个做官的骑马,还有一伙仆役跟班和她一起站在地下,跟班里有人带着鞭子,带鞭子就是要照看女人和青骡好好走路。女人赶紧着抽腿抬头,才挺直起前半个身体胸脯上又挨一下。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声,奶下的小钟掀翻起来铛的一下脆响。

走在前边的王本来根本不管这种闲事,也就是他的马听到鞭声蹦跶一下,他也就顺势扭头看过一眼。王看到他的女奴才黑瘦的身体,驯顺的面目,还有严整周全的桎梏刑具,都让这个女人非常的像一个奴才。王笑了笑。 给她背个筐子。进城以后你们看看,哪有奴才能空着手走路的?

王的心思周全,特别能注意到装扮细节。这就要给她的肩膀用麻绳捆扎住一座木头背架,上面摆个竹筐,里边放进三十斤喂马的黄豆,算是到了路上想起来的时候可以给马补点精饲料。青骡的鞍上连出来一根锁链,锁链的这一头拴住女人的脖颈。全身赤裸的娜兰王奴在肩上背起那个饲料竹筐,身体手脚拖带各种镣链,两边奶下吊挂小钟,叮当作响地走进城市的街道里去。

背起了东西,身体还被新加上几道链锁,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拖动起来腿脚。一双光脚板子底下的感觉倒还算平和自然。十几年的奴隶日子里是每天赤脚踩冰踩雪,踩踏粪水污秽的,总不至于走到家乡的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这就算是件羞辱,也不用去跟袒胸露乳还挂上两个铃铛相比了。

弯腰弓背的女人沿着中央大路,慢慢看过一遍她自己的城市。这里边住着她的人民,也住着后来侵入进来的敌人,当然了,那只是她当着一个王的时候,才配得上拥有的敌人,现在他们可全都是她的主人。

这就是她的后半辈子人生。这就是她用后半辈子交换下来的城市。只是在她的一念之间,这里原本可以化作一片白地。能在一个女奴隶的后半生中赤身带镣,慢慢走遍自己前半生里统治的王国,真可以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女人为她过去的人民,还有现在的主子,一步一步慢慢展览自己的光脚和锁链,遍体的伤痕,还有赤裸裸的奶子和屄。

夹紧你他妈的屄!

每走过去几家铺面,管着骡子和奴隶的跟班随口叱骂一句,紧跟着就是猛抽上来的皮鞭。竹筐挡住了肩膀和背,挨打的一直是筐子底下露出的屁股。她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多红有多肿了,只是觉得一片火辣辣的,水淋淋的。 你那个狗屁股红的像发骚一样,你还扭来扭去的,招公狗操啊?

肩背上连筐带豆子四十斤的份量,脚下的镣铐铁链是要靠她用脚腕子拖拽,她怎么可能不屈膝分腿的张开胯来,她只是一步一顿的,尽量能使动腰腹的力气,她可没想过要扭起来招摇。可她就是那个要被人想着法子糟践折磨的奴隶,难道当奴才的还能去跟主人讲讲走路的道理?屁股上疼的那两下子,女人咬住嘴唇哼一声忍过去了,她以为挨过两下皮条子就算,她可真没想到第三下是那人握住鞭杆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从下往上的捅女人腿胯,女人还在走动,那一下捅到了什么地方去,挨上的劲头有多大有多狠毒,上下两边其实都没数。被捅的那个是挨上了才知道,一股子憋闷的疼痛突然一下狠狠的窜进了肚子,那一团炸开了五脏六腑的疼,满满的顶在嗓子眼里怎么也炸不出去。实在是猝不及防,女人大叫一声哎呀,全身哆嗦着蹲下地去。动手的那个反正不在乎,沿途没事多揍她几下是进城前官家说下的规矩。

他们几条汉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她疼。看着她一对光脚跟子踮起在空中,左右上下的乱转。女人的手是铐在背后的,她往左往右凌乱的扭腰,拼命的甩开肩膀,蹲下去疼,站一半也疼,她的身体带着竹筐起起落落,半天都没有找到能稳住自己的地方。女人的整条身体千回百转的折腾过半天,膝盖是跪下地去,她总算撑住了没让自己躺下趴下。

她那一声叫喊招来了几个闲人。两人走路的时候停下看看。哦,打奴才呢。哎呀这个揍的有点狠哦,尿尿都揍出来了呢。

没人提起还不知道,有人说了才觉得腿边上有点流水的样子,脚掌底下的泥土也都浸润湿了。带鞭子的工役转到身前来,用鞭杆一顶她的下巴:「能走了吧?都等你呢。」

……能……哎呀……能。

她一踮脚,从腕子一直软到腰上。这一下子挨的可是真有点狠。可是她必须说能。她哪怕就是含糊一下,都不知道还要被揍成什么样子。女人歪歪斜斜的强撑起身体来,人都抽缩着站不直了,可是她哆哆嗦嗦的迈出去腿脚。能走上一步,就算是一步吧。女人抬起脸来看不清前边的路,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疼出来的眼泪,她根本没有办法擦掉。她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前边有团东西在摇晃,那是跟她锁在一起的骡子的屁股。刚才被人拽停下来等着她挨揍的,现在骡子一动,拴她脖颈的链子也就又牵扯了出去。

一路上的虐打羞辱,一路紧紧跟随着一头骡子的屁股。拴住脖子的铁链让女人自己也像是骡子。她还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头畜生。因为再是无聊的闲人,也不能没事盯着一头母牛的奶房屁股看上一路,也不至于去打听一条狗操的姓名吧。

光身子,光脚,背上竹筐拖带锁链铿铿锵锵的走路。一步一拧起来的那个重量,坠的人膝盖酸软小腿肚子抽筋。哪怕就是被揍到当街撒尿,这都不算是最坏的事。她可是挂着铭刻王位的铁牌,走过了整个大周的女人。什么叫做游街,什么叫做示众?那是要每到一处敲上铜锣聚集起人民来,把这个光身子的女人,从前到后仔细看个遍。想要从根子上毁掉一个女人,能用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办法。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地方,随便那里边有多少的男人女人,一顿毒打以后,再加上一场排着队的轮流强暴。挨打的时候人是哭丧一样的厉叫嚎啕,在自己的血里尿里连滚带爬,一连声的哀求饶命,就是让你学狗爬,学狗叫唤你也得颠颠的做了,哪还会给你留下一点点做人的样子?

谁要以为人真能不声不响的捱过打去,那都是没有真的疼过。等到当众被奸更是分张起两腿,大敞开阴门,从屁股到腰身一阵一阵的起起落落,周旋扭拧,去承接住二十条三十条男人的鸡巴。那时候人身人肉的起承转合,迎来送往,脸上透出的红晕,胯底下流出的浆水,一点一滴都是让每一个男女老少看在眼里。你把一个女人能做的丑事全都当街做完过一遍,你以后还能再怎么回头去看你自己?

当过了半辈子奴隶的女人不能回头看。可是这一条女人的身子看不看,给谁看,不是奴隶自己说了算。天意从来高难问,当主人的恩威莫测。她的命,就是前边那个骑马的男人心里动的一个念头。他只要轻描淡写的招呼一声,领到城门底下示众三天。那就是三天。他要是说十天呢,那就是十天。他还可以再加上一句,多找几个男人……让大家都来看看。让人民都知道他们以前的王长个什么样的屁股。那她可是想当一条没名没姓的野狗都当不成了。

王在那天沿着大路走过去的时候倒是神态平和。王在城门外的马市下马,走了两步招呼说,领上奴才一起进来。他在马市里随便看看动物的牙口和毛色。从骡子鞍上解开的娜兰奴隶,让一个仆役牵着脖子跟在他身边。王随口说一声,这东西你也熟啊,看看这头小马多大了?

女人确实知道马,她也能算骑过几匹好马。这马一岁大。她说,这里边都是干农活的马了……

嗯。说起来……娜兰最后那一年你手下有多少军马了?

兵马这种事都是问过很多很多遍的。她是真能报的出来。王再问,你看看现在这地方,一年能收起来多少管打仗的牲口?

王问的轻描淡写。女人心里禁不住打个寒颤。她只能说奴才该死,奴才真的不知道。话一说完就被喝令抬头。王的近侍亲自动手,来回狠抽她几个大嘴巴。

她是背着筐的。要抬头就要挺身,要挺身就要分腿下腰。往前是顶出膝盖平衡住重量,往下扎煞开十个脚趾头死死撑住。就连挨几个嘴巴都要那么的吃力气。那是王身边的人,空手能打死牛的,抽几下人脸轻松的就像玩一样。揍完以后那人冷冷的说一句,奴才跟王说话,还能说个不字?

再说,能收多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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