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大多的近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他们除了咬嚼着烤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伏到地下,她撅起屁股尽力去迎合全部的那些男人。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斗所激发的冲动之中,他们拥有青春所赋予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拥有着义无反顾,爱拼敢赢的斗争意志。那使人不得不体会到,他们对于模拟敌人的那个女孩的蹂躏是十分可怕的事。大男孩们精赤的腿胯凶猛地撞击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保持住接连不断的频率和冲击力量。即使他们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们可以及时的抽身后退出来,换上他们亲如手足的兄弟继续。而等到下一次再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又可以没有顾忌的猛冲第二阵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进攻也许会超过她的母亲。因为插入她身体中的长矛丝毫也没有间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现出一点点犹豫和削弱的时候,自己能够回过一口气来。因为那个它并不是一支肉棒,它是由多到至少十条凶蛮狞厉的龙蛇蛟鳄之类,所合力组成的多头怪兽。它们一直在厚颜无耻地轮流休息,而在女孩的两腿中间,却只是躲藏着唯一一个娇柔纤弱的精灵小妹妹。现在已经有十多个男人从三个方向虎视眈眈在她的身体上,她意识到他们已经趴伏跪倒在草地中,正在她自己到处赤裸的脖颈和肩膀,甚至脸颊,还有腰和肋骨,甩动的奶房,直到她的臀部大肌肉周围摩擦他们的性用器。他们用那样的方法预热自己,随时保持住挺直坚硬,他们在前一个兄弟突然奇怪的扭动自己逃避的时候,可以即时立刻地搂抱,插入,那团精灵的小屁股。
整一条水道内外浊浪奔流。堤防起伏摇荡。那两盘虽然是瘦的,弱的,但还略微有些泛白,有些稚嫩手感的肉岸中间水滑油腻,而他自己确实挺直坚硬。他把肉臀填塞进入自己的腿胯,那几乎是一种可以比照把熟肉塞满口腔,咬嚼并且吞咽的无限充实的口欲幸福。一具下半个男人所能表达的吞食欲望,却只是前进。他完全只要勇猛的前进,就能够碾压掉所有那些绵绵密密的小抵抗,就能够激流勇进,长驱直入,开拓出花香柳拂,飞瀑四溅的终战决胜地。他们的肉,和心,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期盼着这样一场狂野之后,可以勃发,可以咆哮的壮美的胜利。他们的手掌已经不仅仅限于抚摸,他们由于焦躁和不耐烦的情绪,正在抓握住她的乳房,手臂和大腿,脚踝和脚掌,并且若明若暗地将那具小母的肉体拖向自己。即使是捏挤她的乳尖也能让他们快乐。那也许是因为女孩突然停住淫荡的喊叫,痛苦地挺身嘤咛了一声。紧跟着就有一个仰天朝上的脑袋紧贴在女孩的裸胸和地面之间滑行进去,他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乳房。女孩像幼鸟一样啾啾的奇怪鸣叫突然变成了妈啊一声的哀号。她像青蛙那样的蹦跳,但是更多双大手立刻将她按回到地面。从团团挤压在一小块母肉上的这一大堆公肉中爆发出一片动物般的大笑。
赤裸裸的男孩们挤成一堆。他们各自采用着不同的体位,但是几乎全都通过各种不同的方法,与女孩赤裸裸的身体保持住联系。压制住女孩脖颈的那只手很重,但是另一只手却拽住她的头发朝上撕扯,女孩的脸离开地面,她的嘴里立刻就被塞进了一支粘附着黑土的大脚拇指。他们也在扭拧她的大腿肌肉,用手掌胡乱抽打她的屁股,她在他们重重叠叠的手掌,膝盖,腿脚,以及一副,紧接着第二,第三,以至于几乎是无穷多副的坚硬,耸动的胯骨之下颠簸飘摇,像一匹长途迁徙中再也无力奔跑的幼小马驹。而狂乱的肉鞭喷淋如同暴雨。女孩血肉的堤岸被洪流拍打,浸润,穿透过一千次,一万次,她不再是一些血和肉,和一小口清浅纯净,柔滑细幼的泉眼,她是沿着湖滨草地,一望无际地铺满出去的污浊泥浆。
易公主两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两个女奴隶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已经像烂泥一样身心俱废。公主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脚边上仍然继续进行着的激烈肉搏。她说,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东西,哼。她高声说,刚才是哪几个傻瓜输给女人了,站过来!
走上来一个汉子她踢他一脚。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公主再去踢那一堆积压着公肉母肉的生肉铺子。起来了起来了,她说,打人啦!
阿菡的背脊和屁股终于从好几层男人身下暴露出来。男人们抬脚蹬踢女孩的肩膀和腰让她翻身。阿菡在经过长久的性刺激之后可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她翻转过来的脸上仍然保持着谄媚的傻笑。全身松弛,口鼻流血的母亲是被拽住头发拖过来的,她已经被剥掉了皮甲,也有人清点过甲上所留的白色印记,女奴们合计起来大约被战士刺中过三十多下。整具母亲赤条条的身体被直接扔到赤裸女儿的怀抱中去。她们两副女人的胸乳紧密地贴挤在一起,肚子磨蹭着肚子,脸对着脸,光腿赤脚在底下坦诚相交。这对母女奴隶被牛皮绳子依次捆扎住脚踝,膝盖,腰和腋下,而她们的手臂被要求环抱住对方,在她们各自的手腕上绑紧了第五道第六道绳圈。
两个公主的士兵用两支长马鞭从两边抽打了她们三十多下。这之后解开束缚让她们休息片刻。母亲和女儿再被捆到一起的时候是背靠着背的,现在女人们特别贴紧的就会是那四瓣屁股了。这一回她们的胸脯和肚子上会挨到另外三十下鞭子。赤裸相拥,赤裸依傍的瞳和菡在接连溅落的鞭稍下因为痛苦而挣扎翻滚,她们也在呻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她们呼痛的声音其实已经相当微弱。其实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母亲确实是在每一次翻滚之后,挣扎着扭腰,蹬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盖住女儿。无论如何,瞳还是比她的女儿更加强壮些,也更能在苦难中保持住意志。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更多的鞭打。
据说公主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惩罚规则,奴隶每被刺中一次抽两鞭。而她自己的骑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因为战士是贵族,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担责任,那是他们的荣誉。而对奴隶只要给予足够痛苦的告诫就可以。总不至于要让猪狗们享有与主人相同的游戏规则吧。
易已经决定在那天晚上继续娱乐游戏。阿菡被单独拖出去的时候情况可能比她的母亲还要好些。她们都被往脸上身上浇了一些凉水。一位骑士骑在马上从很高的地方俯视下去,那个赤裸的小女奴隶正仰躺在地下微弱的喘气。骑士伸出手去摇晃已经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鸭子腿。
跳跳……妹子……跳跳,要是蹦个高能够着的,哥就赏你给吃掉啦。
可怜的阿菡甚至并不是没法再跳跳,她其实可能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她用了不少时间从草地里支撑起来上半个身体。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她说哥呀……哎呀哥哥啊……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说,求哥哥把肉肉……肉……扔到地下来,让奴隶狗狗……狗狗……用嘴叼着吃吧……
于是她的骑在白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鸭腿骨头准确地砸在小母狗黑瘦的俏脸上。
直到那时候另外的两支马鞭并没有空闲,它们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亲瞳的腿脚和背脊上。操演之后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来,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那些巨型木车旁边去。每一辆那种运输工具是由前后各一百个光身赤脚的男性车奴拖拽前进的。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冲洗干净之后,又在一层一层地渗透出来。奴隶母亲低头弯腰,踉踉跄跄地拖拽着她的铁链和铁球努力行走,当她从骑士,女儿和鸭腿旁边经过的时候,一定能够听到女儿阿菡娇柔谄媚的哀求声音。或者阿菡已经开始努力地撕咬起鸭腿的骨头。但是母亲充耳不闻。她们母女两边都没有理睬对方。鞭稍零零星星的继续飞掠上去,那已经是男人们在热情冷却的过程之中,无可无不可的一件殴打娱乐。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计承受到三四回鞭击的痛楚之后,会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撞跪倒,而后她就会挨到一阵咒骂和一阵新的鞭子。当她后来挣扎着爬向前去的时候,带鞭子的人已经赶到了身后,他不再担心她会摔跤,会用他的马靴狠踢她的屁股。瞳在草丛里一颠一扑的,就像一头在屠宰场里已经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浑浑噩噩地从她的屠夫脚边逃走的半死牲口。
叁
巴人女孩小藤长久地附身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唇齿和舌头尖子的活动缓慢轻柔。女孩偶尔抬起来凝视我的绿色瞳仁娇媚如丝,但是深不见底。她是巴王公主的近侍,她一定知道很多山野和大湖中的奇异过去和未来,她只是不太出声,不太愿意让一个会从远方来,要回远方去的萍水男人,知晓全部关于自己的事。或者我也是一样。
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了战争,只是满足于打猎的男人,一个出身于蛮荒的娇小女孩的抚慰也许应该已经让我满足。我总是执拗地追逐痛苦和暴虐的历史,但是对于折磨和蹂躏却又总只是驻足旁观。
每到夜中宿营的时候,大周人会点起一堆自己的篝火,我会离开楼车找到那边去,而小藤总是跟在我的身后。依照着公主的好意,火边的猎手们一直不缺少女人。他们直到夜深之后才终于开始变得平静。到那时白皮肤的船长女人也会带着她脚下的铜块独自躺卧在草地里。白女人挺直的鼻梁和紧俏的下颚突起到空中,有点像是一件石头的女人刻像。在火光前边甚至能看出她长有金红色的长睫毛。其实她的脸很好看。其实她与我们大周并无恩怨。其实我们只是忘不了她腿胯底下浓密金毛覆盖的肛门和阴户。中原的男人们搬动开那两支罗马立柱一样壮阔爽朗,汗毛斑斑驳驳的大腿小腿,神魂颠倒地凝视在她一地金黄的腹股沟上。
花岗石头一样的糙白骨肉,粗粝金黄的阴毛蔓延生长。围绕住外阴周边上下的丛丛毛发,绵密浑厚,卷曲发亮,几乎就像是一条抬起来的狮子脖颈。男人们是在远方,在冒险,在不知尽头和归宿的沿途上,偶尔弯腰捡起来的那么一副铂金梳妆套件,她可能是神奇,宝贵,可以用做回天假年,移星换月,也是真的很漂亮。可是人在旅途……一时借到的东西,拿来做点剔牙抠脚这样的家常勾当,也就算是快乐过一回了吧。
围坐在篝火旁边的猎人们你一嘴他一嘴的,继续回味白女人那种事情的下半边问题。抽啊插啊的那种勾当也算做过不少的次数,话说你们到底是比较出来没啊,她那个里边到底跟我们中原女人能有多大的不一样?也许……更宽敞点,深啊……长啊?
宽敞是宽敞了,深也是深。可是人家大丫头片子抽缩起来的势头,还是非常的狂暴凶险。大家最后一致同意,那种一家伙让一个男人根本扛不过去的爆发力气,简直就像一道劈过去的雷,像是能够点着一棵大树的闪电。
想想……还是挺想的。那她这么的一整条块,大白放光的身子还是精赤条条的搁一边躺着呢。大白丫头的壮大奶头,翘高起来黑的湿的,就像那条半人高的藏獒抬起来的狗鼻子。咬她一口疼的,再给她舔上一舔?
各种琢磨和试验。他们要试试看看,到底还能够找出来多少个女人类学方面的不一样。白女人在整天打鼓之后又和十个猎人做爱,她遍体散发出汗嗅……也许真的会比中原女人更冲鼻子?不过大家好歹还是放过了西洋女子那对颜色紫红,肿胀变形的光赤大脚。等到大家的兴趣再一次高涨起来,他们就要拖起来女人船长的肥壮屁股,扒开一沟子刺刺啦啦的金黄肛毛,去发掘她到底是长着一口什么颜色什么卖相的后门洞眼。是也像咱们的妹子一样,许多肉皮打折抽缩着收起来呢,还是干脆洒脱豪放的大大翻开?
那天晚上是雨季里难得见到的一个少云天气。那天有天狗侵月。小藤对我说,我们该走了,我们回车上吧。她的神色有些不安。那天在满月边上刚开始显出暗影遮蔽的时候,易突然决定立刻启程。可能还有两天的路程就会到蚌城了,南海也应该不是太远,可它不该现在就让我们见到。满月的光辉照的天地银白,我们现在看到正前方向上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闪烁水面。
西边的大湖已经泛过道路,连接上了东边内陆里淤积的沼泽。谁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路上水有多深,又会有多长了。易公主率领的移动城市坐落在稍高一些的草地上,我们的脚下现在是一座临时的小岛。而它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沉没或者消融。
座落在八个轮盘上的四层楼面的宫殿周围有重重叠叠的雕栏画檐,每一挑房檐下都亮起了牛油铜灯。车前精赤身体的车奴女人们背负住粗木的轭具,整排整排地,从已经漫过脚背的粼粼水面里慢慢站立起身体。她们的脚步带有金属铿锵和溅水的声音。大湖正在宁静安详地淹没我们。易的十四座移动城堡都点起了灯火。每一座城堡旁边都围绕有象群和马队,还有从高处看去小到像是一些玩具的牛车。她的迁徙队伍延伸向后看不到尽头。
四面的水也看不到尽头。那天晚上公主倚靠住一座非常中国的红木椅子。她坐在空中花园靠后的宝塔正中,那地方在白天是用来摆放铜鼓的。易请我坐在她的椅子旁边,她要她的奴隶们下跪。易要白种女人趴伏在她的椅子底下,她高高翘起来自己的光脚,把她们搁在白女船长的赤裸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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