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掀眼看向满脸关切偷看自己的人,只不过——
“可您忘了?如今,我也是镇国侯府的人。”
任徵骤然转头,他张了张嘴,像是不敢相信,等到已经听见人开始吩咐丫头去库房取玉,登时激动地站起:“江容,你……”
“侯爷,据我推断,昱王他恐怕还气着我将他的东西轻易交于旁人。”她稍顿后继续,“我方才在想,若是一早是我自己去还了那玉扇,结果可能也不当如此。偏要论起来,此事也有我的不当之处,所以,于情于理都该是要陪侯爷一起承担的。”
这两声侯爷叫任徵喉头一哽,人也跟着重新冷静下来,他清了清嗓子:“那应不能……”
江容也不与他争辩,只直接提醒道:“不过光有玉料还不行,最重要的还是玉匠。玉扇本就最是难制,需得最有经验的师傅才行。”
“对对对,你说得是,我这就去重新找。”任徵被她一点早已忘了本想要继续拒绝的话,忙不迭就要出去。
“侯爷!”江容又唤了一声。“方才那位客人是?”
“老客,每次都各来十二袋。”覃红说着打趣道,“若是老主顾都似他这般就好了。”
话虽如此,几人也知是妄想。
纷纷会心笑了。
巷口外,玄枵抱着一大包的点心过去。任徵捏捏拳,忍了。
转眼正对上自家女儿,立刻扯唇嘿嘿一笑。
江容先是吩咐了芳菲带人去收拾好的院子住下,而后才对任徵道:“岑老伯的玉器手艺在大兴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侯爷不必担心。”
任徵恍然,终于问道:“那我方才那一问岂非冒犯?”
“无妨的,他是个玉痴,等开工了也就忘了,”江容莞尔,“倒是有件事情得问问侯爷,京中最好的酒出自哪里?”
“你要喝酒?”
“岑老伯不爱钱不爱吃却唯独好酒,他一开工就要闭关几日,旁人不得打搅,但若是日日能喝上好酒,他心情一好,会做得更精细。”
“这好办!吉祥楼的清露白,乃是陛下都赞不绝口的!”任徵说起,“我这就去买!”
“等等!”江容唤住,“我去吧,入京这么久,我还没有出去逛过。”
“王爷。”
车内嗯了一声:“走吧。”
“是。”玄枵领命,复道,“王爷,属下在铺子里瞧见江小姐了。”
静默,而后——
“所以?”
任徵应了声回过身来,茫然瞧去:“怎么?”
“京中的玉匠怕是不成,我瞧过昱王那把玉扇,乃是南地玉匠的工艺,得劳烦侯爷亲自跑一趟了,”江容道,“一定得是韶州岑家的才行。”
门口人显然是震住了,不过须臾,他便点头:“好!我晓得了。这两日你在府里照顾好自己。”
任徵是个行动派,当日就告假离京南下了。
这几日江容没有出去,芳菲从库房捧了那尊玉原石出来,现下就摆在她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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