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的后劲再大,也只是喝了半杯不到,他一路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来,可不是为了让小吉吵醒的。
小吉顿时噤声,脸色显得十分憋屈。
娄危只是将人抱得更紧,朝着小吉扬扬下巴:“开门。”
平日里,两人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主要是小吉偷偷往娄危的酥酪中加盐,除了第一回没防范到,中了招之外,娄危一直将小吉当作空气处理。
以至于此刻娄危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用怀中的“人质”命令小吉时,显出几分气焰嚣张来。
小吉:“……”好生气,好想打人。
但仙尊还在娄危怀里,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娄危发疯伤到仙尊,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想到这里,小吉深深地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今日给娄危的酥酪里加点泻药后,轻手轻脚走上台阶,将殿门推开。
“仙尊要是出了什么好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小吉用气声骂道。
娄危置若罔闻,抬脚走进殿内。
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娄危走至床榻前,轻轻将人放在床上。
从头至尾,祝闻祈都闭着双眸,一副昏睡不醒的样子。
娄危坐在床头,静静盯了祝闻祈半晌。
“别装睡了。”
他语气平静道。
说罢,祝闻祈连眼睫都未颤抖,呼吸平稳,仿佛真的已经陷入沉睡之中,娄危只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见祝闻祈不动,娄危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侧:“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
祝闻祈依旧没有回应。
“死人背在身上很重,走几步就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娄危捏了捏祝闻祈的脸,“喝醉酒的人同理。”
明显地,祝闻祈呼吸停滞片刻。
“现在起来,百味轩里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祝闻祈便幽幽睁开了眼。
“啊,好神奇,突然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语气毫无起伏,娄危哑然而笑:“是吗?”
说完,祝闻祈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身,一副我为鱼肉任人刀俎的样子:“你还有什么事?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娄危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臣有事要和陛下禀报。”
“也不是很想听,”祝闻祈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娄危,“先说好,有些你知我知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
娄危收回行礼的动作,对上祝闻祈的目光。
“我尚有一事不明。”
祝闻祈宽大道袍最上方两颗盘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若隐若现露出锁骨下的两道重叠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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