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五十精兵回宫,却不见秦婋回转。侍卫禀报道:“娘子说,她自??有没办完的事儿,还请主子宽限她一些时日。”
秦诏靠在??龙池之中,轻阖着眼,冷淡道:“无妨,随她去罢。”
侍卫再不敢说别的,只好退下去了。
转眼,偌大宫殿,便??只剩秦诏;他不需要人伺候,他喜欢这样静谧到有些诡异的夜。
林林总总的疲倦和复杂情愫涌上来。
秦诏伸手,抚摸着自??个儿心口那个“燕”字,舌尖舔着牙齿,忍不住发痒。那算什么痛楚?不过是他父王,白赠他的一点情/趣罢了。
——好痒。
他几乎能隔着虚空,想象出他父王那副冷淡的神??容,美丽脱俗,然而强悍,不容目光停留。像燕地的雪,刺骨,但??吻上去,也会被唇齿的温度烫得融化。
那只手缓慢地下移。
他摸到了为他父王而兴奋的地方。
……
他实在??太过痛苦了。恐惧,想念,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大业艰难的仿佛以一己??之力推动整座大厦朝正确的轨道上前行一般,漫长??而看不到头——他难耐,为不怀好意的、令人惊诧的所有一切。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念燕珩。
想擒住他的双唇,细细地吻。想抚摸那阖上眼后、微微颤抖的睫毛。秦诏垂涎、急切地盼待……若是他能用??自??己??身??体??里喷薄、流淌出的一抹雪,将那双唇和睫毛都弄脏,便??更美丽了。
那是他的燕珩。
秦诏仍记得初见,七年前,燕珩一袭华裳雪袍。
那时,抛给他的、睨视的眼神??,好奇地打??量,在??听见那句“父王”后不敢置信的讶然,他仍青春——这会儿秦诏才回味过来:那年,他父王不过才二十岁。
同他现在??一般大。
他仿佛隔着岁月,再次爱上了二十岁的燕珩。
——他可??真美。
隐忍的声息自??喉间流淌。
良久之后,水痕平息。秦诏伏在??龙池一侧,两颊泛了红,他仍然为他父王而脸红,只不过这次,燕珩却对他的放肆毫不知情。
燕珩鲜少思量风月。
更多的时候,是诗书、趣玩、珍宝、珠玉,抑或者刀剑……如今,还多了些旁的什么。比如,东宫的玉兰、荷花,殿里的碗莲,秦诏课业的册子,以及秦诏画过的那幅画。
可??秦诏却不是。
他还年轻,冲动,满腔热血,精力旺盛。要闹,要疯,在??愤怒与杀戮之间,他依靠着他父王,获得短暂的救赎与平静……
翌日。
秦诏丢下一旨诏书,上头滚着的字迹,分明不是秦厉的。
但??那位轻笑??:“三??日后,准备本王的即位大典。祭祖行礼,一切从简。”
诸众目睹着这等荒唐,经??年日久,在??秦厉的所作所为熏陶下,仿佛已经??习惯了。
如今,兵权镇压,秦诏权柄日盛,他们??又敢再说些什么呢?只得接受。当下,有一位轻声发问:“不知……不知,秦王、哦不,太上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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