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了。
谁都看得出,面对来自同类施加的这如山的罪责,以及同类对所谓真相勾勒出的他所表现的这份本能畏惧时,阿玛拉深深的动摇和恍惚状态。
火候似乎是到了。
由神术构成的无数坚索猛然自地面暴起,刻意针对地撞开唯一站在他这边的小满,也撞开了阿玛拉无意再握紧的剑。
制式长剑丁零当啷摔在石砖上的声音刺耳。
施术的另一位主教在缴械后才露面,好意提醒道:“别再试图感化一个恶徒了,蓑坭。你还有机会去检查和矫正下一代的信仰,再晚些,连那孩子也将面对提审。”
蓑坭握紧木杖,说:“你承诺不杀他。”
“我仅承诺,绝不做对世界有害之事。”那位主教亮出掌心的手令,隐隐傲然地笑了。
蓑坭只得离去。
“孩子,死在这里,总比死在他们的屈打成招里舒服些。我来动手,不会痛苦的,我们都将在父身边重聚。”主教走上前来,轻声对他说。
“谢谢您。但不用了。”
阿玛拉本该对这点关怀产生感激,但他偏偏记起那怪物的话来。
祂品尝着……兽族献上的一切。包括压迫,包括残害,更包括谋杀。
他的死不能由同族带来,不应该为父带来新的剧毒。他到这时,依然想着这些。
一连串极为刁钻的法术拖住小满,另一个方向的攻击同时冲向被困的阿玛拉。
但袭击再次被拦下了。
所有冰锥瞬间以极为暴躁的方式炸开,碎得不能再碎,数不清的尖锐残片四散飞溅,还伤到不少没有穿盔甲的刺客。
在惊惧和哀叫四起之间,披着黑发的怪物动手硬生生扯开枷锁,无视一旁不知怎么就在乱局中重伤昏倒的倒霉主教,悠哉地对阿玛拉说道:
“剑可不是祝福的寓意。所以给你冠以这种称呼的人,果然当你是消耗品啊。”
“……”
努力飙戏的原骞不得不发来激烈抗议:“救场就救场,我承认你救得很帅,在这些老是偷偷动手的阴险狗贼衬托下帅爆了,但咱们就不要再搞即兴了吧很危险的啊!”
[哪里危险了?]
“当然是我的脑袋比较危险,负担太重要烧短路的!”原骞说。
[没事的,这不是有水冷装置嘛。快熬出头了,加油,你可以的!]队友试图用不好笑的笑话鼓励道。
“退休之后我一定只看龙傲天爽文……”原骞碎碎发誓。
[我这模板难道不够爽文吗,还不是遭了系统?当魔王招谁惹谁了?]副官先生提起自己的遭遇即冷笑。
“主动出击和被抓来还是有区别的吧,虽然最后还是沦落到一起来演戏。”原骞叹着气,经过这么多磨练,他已然精通战场闲聊并将其当做调节压力的方式。
[演戏多好玩啊,我超喜欢演戏的——]
“我不喜欢!!!”
原骞不同于经常丧气偶尔活泼的副官,他是越演越怕掉链子辜负一起努力的所有人的那类型,又不会手动BE接二周目,每当面对必须一次通过的场面总有甩不脱的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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