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江都已经命人将枷锁取下,牢门打开,还跪下求饶,这不明摆着吗?
他不知姜时愿何意,解释道:“对啊,姜司使,你的冤情已清,下官哪敢再关着你呀?”
“要不韦大人再想想?”姜时愿试探性的问道。
韦江急得在地上磕头,“姜司使就莫要再摧残下官的良心了,还请快快出狱!”
比起嬷嬷,她刺伤谢循,这才是更重的罪责,难逃一死。
而如今韦江却似好像从未听到过风声般。
为何谢循没有就此事发难呢?为什么谢循会饶她一命?
她心乱如麻,猜不透谢循的心思。
韦江赔笑心虚地哄着姜时愿先行褪下囚服,又说天牢之外有人等她多时。接着,命小吏端来她刚进入天牢时穿戴的官服、腰带、香囊。
姜时愿的目光扫过紫檀盘,发现自己所带来的物品唯有一个不见踪影——那便是她夫君的青玉。
她蹙着眉头问着青玉的去向。
“姜司使可说的是刻着沈字的那枚青玉坠子?那枚坠子啊,魏国公从狱卒的手中要了去,如今怕是还是国公的手中”还未说完,小吏的屁。股蛋子就狠狠挨了韦江一脚踹,骂道就小吏话多。
“又是魏国公?”
姜时愿轻喃,他为何要拿走沈浔赠于她的坠子?
不等他多想,韦江带着姜时愿走出天牢。
夕阳西沉,霞光如绸缎般铺展开,落在江畔之上,波光粼粼。江畔两人,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年并肩而立,清隽的身影落在青石板路上,余辉皆为他们而驻足,纯净而又美好。
看见来人,少年的唇角微微翘起,逆着光影,朝着姜时愿跑来。
等身影愈近,她才看清朝她跑来的少年手里拿着一只刚折好的草兔,迫不及待地递到姜时愿的手上,撅着嘴,垂着头:“这个草兔送你,草木吸晦,让你去去牢狱的晦气。当然,一码归一码,你喂沈浔断子绝孙汤的事情,我日后再找你算账。”
夕阳的余辉映在袁黎的侧脸,勾勒出已快分明的下颌线。
袁黎忽然拉着姜时愿,朝着江畔旁的青年靠近:“快走,快走。沈浔说今天要带我们去甜江月饱餐一顿。”
“不过,事前说好,我没有银子,该你和沈浔付。”
袁黎忽然羞涩地低下头,满脸涨红:“偷偷告诉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已经会背三字经了。”
“你不用夸我,我知道我很聪明。”
“沈浔说依我这个脑子,来年甲子,没准也能考个榜眼。”
袁黎强拉着姜时愿朝着江畔而去,青年的面容愈发清晰,迎着夕阳的余辉,眉目如画,唇角微扬,清朗霁月。
袁黎将两人凑在一起,推着姜时愿靠近谢循,绣着荷花样的绣鞋被迫揶揄几步,不小心踩上他的鞋履。
姜时愿下意识后撤,却被他反手勾着腰,轻轻拥她入怀。
手臂紧环,额间相抵,气息交缠。
她的夫君出奇的温柔:“阿愿,我来接你回家了。”
袁黎再次见此,已不避讳,却仍然觉得不好意思,用手捂着脸,从指缝之中偷看。
可是他意料之中的亲吻,并没有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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