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是舞衣吗?
她柔韧的腰肢适应各种体位皆可,总服侍得他畅快满意,却不是这种连骨头都要酥去的快意感受,他拨开身下人的乱发,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下身却被绞得舒畅至极,让他仰头一阵低吼,泄出热火,然后身下人胸口起伏,蜡黄的脸孔浮上几丝妖艳的绯红。
是月季!
他惶然惊醒,被单下的他满身热汗,一摸双腿之间,竟是湿漉漉的,他竟因为梦到月季而泄了?
他气得一跃而起。这是什么鬼梦,他为什么会梦到――
月季?
那自律甚严、枯燥乏味的月季,从相识以来,月季就独处在小屋,过着和尚般的生活,莫说是像梦中那样扭动腰身、双腿盘住自己的放浪欢爱,他甚至怀疑月季恐怕连自慰都不会。
他只怕还是个处男吧,明显可见他不谙人事,不懂男女之间的美妙滋味。魔兽在心里嗤道,又忍不住想起月季那从未有人触摸过的身子,双腿间才刚泄出热液,这会又躁动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瞪视自己精神奕奕的巨物。
它膨胀挺立,热得有如烧红的铁棒,他单手握住,揉弄起来,只希望赶快泄去。
闭上眼,幻想的却是月季白皙裸体,张开大腿,任他骋驰,下身因此更加膨胀几分,几乎要胀破,热汗一颗颗从他额头滑下。
这可恶的身体,竟想着月季兴奋,他食指尖端轻碰流出热液的小孔,想象那是月季软热舌尖轻滑而过。
他那泛黄精水的铃口一阵颤动,精水险些迸射而出,他气息粗重,脑子里热烘烘的,像是得了热病般。
他手撸动得更快,脑海中,月季横倚软塌,清浅一笑,那柔软却十分骨感的脚背勾勒薄纱床帐。
他抬起他的小腿,轻轻咬住他充满弹性的肌肤,感受那片温热,然后一路舔咬而上,直到他不曾有人探索过的腿根处。
他那软热小穴紧咬着他不放,让他痴狂迷恋。
高潮将到,他咬紧牙齿,粗声呻吟,热液迸溅而出,魔兽吐着浊气,满手的黏腻腥臊,让他气恨的用白巾擦净。
手淫过后的舒爽,比不过清醒过后的悔恨。他怎会想着月季干出这等事来,月季不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敌手吗?
还是他这三年来日思夜想,不是因为他恨极月季,而是――迷恋上他,所以没见到他就睡不安枕,见了他却更加心烦意乱?
不!
他怎会喜欢上那身子干瘪、面容丑恶的男子,这一定是月季对他下的某种咒术。
这一想,魔兽心安了一半。没错,一定是这样,他才会作此恶梦。
翌日一早他就去找月季,直接了当的说明此事,要对方收回那种见不得人的毒咒。
月季听闻后呆怔半晌,茫然错愕的盯着他的脸看,之后才长叹一声,「没有咒语可以控制人心,你高估我了,我并无那样的能力。」
他执拗道:「有,我是只魔兽,不曾做过梦,但我昨夜梦见你,你躺在我的身下,双腿盘紧我的腰身,我贯穿你后便直捣而入,你的那里紧紧的……」
「够、够了,别再说下去。」
月季一脸尴尬的制止他说下去,但魔兽满脸正经、神色严肃,显然真的以为他对他下了咒,让他做了不曾做过的梦,而梦里的另一个主角竟是自己。
「我要你收回毒咒,我不喜欢这种梦,也不喜欢做梦时身不由已的感觉。」
「相信我,我也不喜欢自己变成你春梦的对象。」月季咳了几声,有些难以启齿,「会不会是你久未发泄,所以才、才……你是魔兽,精力必定旺盛,也许就是、就是想要男女合欢,才会做了这种春梦。」
「我前一天才与舞衣欢好一整夜,所以这是不可能的事。」
「要不然就是、就是……你会不会吃了助兴的药,才……」月季不知该自叹倒霉,还是一笑置之,他竟在找魔兽为何做春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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