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对舞衣隐瞒自己的身分,舞衣胆大心细,他们各取所需,日子并无太大问题。
只是因为他不是人,也不知道该称呼自己为什么,所以皇帝问他姓名,他只说自己无名无姓,连养成他的咒王也来不及替他取名就为他真实面貌而吓死。
见咒王吓死后,他明白自己外貌必定骇人至极,立刻变换面目,以一张俊美面孔生活于人间。
他的力量强大,不论妖魔鬼怪还是人,见到他无不心生敬畏,就算他的外表早已改变,那与生俱来的凶猛气息,在刻意收敛之下仍有震慑效果。
只有月季拥有一种非凡的力量压制得了他,他对他有深深的敌意,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却也有深植于心的钦佩。
「国师……」
他甩开她的手,道:「我说过,他有几日好活,我就让他活多久,我不想杀他。」
原本他也以为自己诱出月季,是想要杀死他,但见了月季后,他不再有这样的想法,他被封印在瓮里三年,每日日子过得冷清寂寞,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月季这个人。
久而久之,那股被封印的怨恨变成莫名的思念。
如果月季死了,那自己在这世上必定孤孤单单,阿狼与舞衣能陪伴他,但他们进不了他的心,他们与他不是对等的存在。
月季才是!
他的声调充满暴戾,全身更是肌肉愤起,杀气盈与室内,舞衣浑身发颤,吓得小脸发白,不过马上的,她想到安抚男人怒气的办法,她脱去上衫,露出京城男人垂涎万分的曼妙身子。
「舞衣多嘴,国师,您别气了。」
她一只小手探入他的亵裤,伏下身,小嘴含入庞然大物,国师脸色镇定如昔。
她不甘心的想,以自己的绝色跟将众男子收服得服服帖帖的媚功,为何国师总是不像其他男子对她那般的讨好与迷恋。不服气的,她将双唇张得更大,含入得更深,男人的热楔这才略微有些胀硬。
她双唇沾满津液,灵舌顺着热楔而下,国师轻叹了声,眼睛半眯起来,仿佛是在享受,又像神游太虚、魂不守舍。
这男人从进京以来,只有她一人服侍,但他性欲虽强,却不太热中此事,欢爱时总是若有所思。
要怎么做,这英伟的男子才会将眼光只放在她一人身上?
她不知道,但她相信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就能抓到诀窍。
现在,她只拥有他的人,他的心还不是她的,但总有一日――
会的。毕竟,除了骄艳无双的她,还有谁能让这英伟雄健的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这是一个梦,因为太荒诞不经,而且这梦可笑得让他差点放声大笑。
但梦里的他笑不出来,他正汗水淋漓,皮肤上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全身氤氲着热气。
他是魔兽,不曾做过梦,据说只有现实未能得到满足的凡人,才会将冀望托于梦中,想要借此一偿宿愿。
他拥有强大的力量、聪明的才智,要权势有权势,要富贵有富贵,要美女有美女,所以他人生并无任何缺憾,但为何这样的他会做这样荒诞可笑的梦?
「嗯啊……」
那轻吟柔媚入骨,乱发挡住身下人的面容。
他浑身汗水,每一次抽出,那细瘦的长腿就盘住他腰际紧紧不放,让他忘情的放纵深入。
身下人的轻吟变成喘息,他浑身更加燥热,火热的内壁包围着他,锢得舒服又畅快,他不记得曾这么舒畅过,他性欲极强,每次欢爱却只像发泄的行为,从不曾这样失去自制过。
身下的人是舞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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