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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

莫关捂着鼻子，咽下呼痛声，低下头，后退一步。

服务员推着小推车来了。莫关顺势为她拉开门，做了里面请的手势。

她朝莫关道谢，莫关点点头，借机溜了出去。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就像身后有看不见的人在追逐。

-

娱乐场所外总是不缺出租车的。喝醉了的人们三三两两站在打车牌旁说着客套的话，酒气冲天，说话声音也不受控制地飞得极高，莫关远远地瞧见，自觉挑了一辆车队末尾的黄蓝色出租车。正要打开车门，鬼使神差的，他回头望了一眼。

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长卷发，短外套，羊绒短裙，长靴。

但待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又什么也没有了。

他望去的地方空空如也，正如同他数次落空的希望。

上上个月同门小聚之后，他再没见过罗心。

“去哪？”司机看他只开车门不上车，侧过头，语带催促，“走？”

“……走。”

-

“吱”

包间门再次打开。

莫关在车程五分钟后终于想起，同门们一个比一个还能坚持的原因零点之后，就是宋意俊的生日。

这记性……莫关敲敲脑袋，叹了口气。

血亏一个打车起步价。

他进门时将将赶上同门们倒数，遂悄悄融入其中，主打一个“混”字。

“三！”

“二！”

“一！”

“宋导，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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