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描绘着他的唇型:“出轨后被我发现,然后磕头跪着道歉,保证自己是最后一次。然后再出轨,再磕头,再道歉,然后再次和好。”
“大家都以为出轨是你的快感来源,但我知道,你的快感来源于我。看着我每次心软,接受你的道歉后的样子你就会很爽。”
“看着我不得不妥协和你一起玩,看着我沉浸在性欲里的模样,看着我不忍心你难过地样子,你恐怕都要高潮了吧。”
林景笑了笑:“玩弄我,控制我的精神,就是你的快感所在。”
“你全在演戏,你的下跪,你的磕头,你的恳求饶恕,全是在戏弄我。你把这样的过程当做是一种游戏,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试图操控我,通过表演得到我的原谅,然后再出轨,再恳求原谅,无限循环。你觉得这很有趣,你是魔鬼,陆兆烽。”
陆兆烽瞪大眼睛,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林景,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我爱你啊林景!我爱你,我真的,我真的知错了,我,林景,林景……别这样看着我。”
林景:“也许吧。”
陆兆烽抱紧他:“你信我,你相信我!”
林景:“无论你是魔鬼也好,天使也好,你的本性永远不会改变。你很聪明,陆兆烽,周承海,谢小龙那些人骂你是烂货,你也只是嗤之以鼻,他不过是你的玩意儿而已。”
“一切的东西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对此甘之若饴。”
“你之所以会来,不过是肯定了我对你的感情。是的,我林景,这个软弱的男人还爱着你。就像恐怖片里永远吸取不了教训去作死,让观众看得咬牙切齿的主角。我面对你,亦是如此。陆兆烽啊,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不过与其让你慢慢地背叛我,不如让我来掌控你的欲望………当然,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只要你肉体的欢愉,你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
陆兆烽觉得老天爷一定在给他开玩笑,但林景的变化又何尝不是因为自己亲手引导出来的呢?
他哽咽着,几乎是哀求:“你相信我,林景。”
林景:“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可怜的。”
陆兆烽抱着他,嚎啕大哭:“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对你是真挚的,林景,你信我,你信我啊……”
他哭的非常凄惨,林景从来都没听过陆兆烽这样哭过。
这样悲恸的情绪感染了他。
误会也好,演戏也罢。
都无所谓了。
不知道外面过去多久,下课的铃声响了几次。
陆兆烽逐渐不哭了,他伏在林景的肩膀上一声不吭。
林景站的腿都麻了,他低声问道:“你的回答呢?”
陆兆烽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这是你想要的吗?”
林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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