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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莲生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她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

沈云霁想要挣扎，可下一刻，他就被林芷凝狠狠推倒在床上。

衣衫破碎，林芷凝欺身而上，让沈云霁脸色瞬间苍白。

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沈云霁胸口揪痛，终是闭上眼，双手搂上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护住她。

床帐间旖旎陡生，可很快，沈云霁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他双唇紧闭，放在林芷凝腰身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

林芷凝动作一顿，却只当他是抗拒，动作也愈加不管不顾起来。

当房间里恢复寂静，已是一个时辰后。

林芷凝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沈云霁，神色一瞬晦暗，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云霁才松了劲，剧烈的咳嗽起来。

鲜血从他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片刻就染湿了枕巾。

他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引来门外的婢女。

“去灵觉寺……请莲生大师来。”

下一秒，他便失去了意识。

……

沈云霁梦到了从前的事。

北疆大战前夕，林家长女林婉君身披银甲，坐在马上意气风发。

她说：“云霁，待我大胜归来，给你带北疆最好的宝石做金冠。”

之后，黑棺入城，林家次女林芷凝替长姐扶灵归来，看着沈云霁坚定开口：“长姐不在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画面一转，又变成大婚那日，林芷凝牵着沈云霁的递过去的红绳，沈云霁满怀期待，却对上她冰冷厌恶的眼……

现实中，沈云霁在睡梦中喃喃自语：“芷凝……”

莲生站在床前，看着他眼角滑落了一点晶莹。

她眼神复杂，还未反应过来，已经用指腹擦去那滴泪。

感受到那滴泪的温度，她的手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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