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临捂着胸口,狼狈地咳了咳,“江大人,你误会了。”
江过雁凶厉地瞪他一眼,回身去看小红杏,他握住小红杏双肩,摇晃她,无措又惶然,声音都有点抖:“杏儿?杏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冷战!我真的错了,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他声音甚至带上哭腔。
小红杏被他晃得难受死了,皱起眉头,“哇”了一声,张嘴呕出几口池水来,费力地睁开眼睛,一滴泪水砸在她脸上,她定睛看去,原来是江过雁哭了。
她抬手摸他脸颊,朝他绽开一个安抚的笑容,“傻瓜?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江过雁一颗心落定,将她紧紧拥进怀中,“杏儿,杏儿,我的杏儿,我刚才还以为……幸好,幸好……”
他后怕地一下接着一下摸着她湿润的长发。他可真傻,只要小红杏安然地在他身边,那就足够了,他作甚要为了一个玉无瑕跟她吵架生分?险些永远失去了她。
小红杏头脑一片混乱,好多画面涌出来,闹得她头疼欲裂,她难受地扶额。
江过雁见状,又担心,“怎么了?”
小红杏甩甩头,眼眸涣散,昏了过去。
江过雁眼睛睁大,“杏儿?!”
他忙将小红杏抱起,往御医坊赶去。
卫长临见小红杏醒转,长长地舒了口气,卫君安拍他肩膀,提醒:“长临,阿柏来了。”
卫长临诧异,抬头环顾一圈,锁定那袭紫衣身影,郗柏压下眉眼,紧盯着他,满脸怒色。
他愕然一瞬,唤:“……阿柏。”
郗柏扬起鞭子,势如破竹地朝卫长临抽了过去,卫长临不躲不闪,最后,郗柏手腕一转,那尾鞭子到底是落在他身侧,地面砸出一道深深凹痕。
卫长临解释:“我刚才只是为了救江夫人,那种人工呼吸的办法,是蛮夷人盛行的。”
郗柏神情依旧冷峻,收起鞭子,转身就走。
卫长临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对卫君安道:“父亲,我先回去换身衣衫。”
卫君安颔首,道:“好生哄一哄阿柏。”
卫长临一顿,道:“我会的。”
他朝姬骅等人行礼,这才离开。
姬骅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拧眉思索着。
第89章 | 0089 第89章 前尘往事,红杏忆起
人的一生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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