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快到高三开学的时候,度濂淮又消失了一段时间。但度炘炘没想到自己和朋友出门玩可以偶遇他,他正搂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从一辆豪车上下来,度炘炘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想了想还是假装没看到吧,她拉起朋友快速离开。她知道那是度濂淮的新情人,那女人很漂亮,看起来比自己漂亮成熟很多。离开的时候,度炘炘还是能够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那一定是度濂淮投来的视线。果不其然,当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时,只见度濂淮的脸色微微一沉,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不见。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迅速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继续搂着怀中的美女,有说有笑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度炘炘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几天后度濂淮回来了,他看着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度炘炘,缓缓地朝着沙发走去。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用力捏住度炘炘的脸颊将她的头转向自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你那天看到了我,对不对?”度濂淮开门见山地问道,“嗯。”度炘炘抬眸看着他,“那女人只是我的一个......工具人罢了。”说这话的时候,度濂淮的眼神有些闪烁,仿佛心中藏着什么秘密不想让人知道。度炘炘有些意外他竟然会跟自己解释,但也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反正我也只是个工具人而已。”度濂淮脸色一变:“你们不一样!”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一些。
度炘炘用力掰开他的手:“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我又不吃醋了。”“你什么态度,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放纵你了对吧?”度濂淮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度炘炘并不害怕,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度濂淮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莫名地更加恼怒,“我还没问你,那天跟你一起的男生是谁?以后不准随便出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玩。”“凭什么?我爱跟谁玩就跟谁玩。”度炘炘倔强地别过头。度濂淮冷冷一笑,猛地将她扛在肩上,不顾她的挣扎,走向地下室。“放我下来!”度炘炘捶打着他的背。
地下室那灰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水汽正顺着鼻腔钻入肺腑。算起来,度炘炘已经有半年没来过这了。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害怕了,但熟悉恐惧感还是涌上心头。“跪下。” 冰冷的男声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沉寂。度炘炘猛地抬起头:“我不跪!” 她咬着牙关,紧紧攥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坚定地拒绝度濂淮的要求。以往,无论面对怎样的命令或惩罚,她都会默默承受。
听到度炘炘的回答,度濂淮似乎微微一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的迟疑后,他便迅速迈步向前一把扯过她的一只手臂,并毫不犹豫地将其用手铐牢牢地铐在了墙边。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对着女孩膝盖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天气很炎热,度炘炘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因为紧张和地下室的闷热,衣服已经汗湿了贴在皮肤上,膝盖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声响。
她缓缓抬起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但她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下来。度濂淮见状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往上抬,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很讨厌你现在的眼神,宠物可不能这样看着主人。”度炘炘尽管内心有些许慌乱,但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才不是你的宠物!”度濂淮挑了挑眉,凑近度炘炘的脸庞,轻佻地吹了一口气,略带嘲讽地继续说道:“那你是什么?怎么我不在家的日子,真把自己当这的女主人了?”度炘炘没有说话,只是张嘴用力咬住了他摩挲着自己嘴唇的拇指。度濂淮吃痛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齿印,冷笑一声:“长本事了。”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度炘炘脸上脸偏向一侧,脸上浮现出清晰的红色巴掌印,一巴掌落下脑袋有点发懵,她呆呆地看着一边的墙壁。
度濂淮起身去柜子翻找着什么,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条表面有菱纹凸起的长鞭,这玩意以前从来没用过,打在身上会要命吧,度炘炘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紧张地咬紧嘴唇闭眼。不过鞭子并没有落下,度濂淮把手中的长鞭子慢慢地卷成了一个椭圆的饼状,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随后,他再次伸出手托起度炘炘的膝盖,让她跪在了长鞭上。度濂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不想这玩意打在你身上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说完起身离开地下室房间关上了门和灯,又被熟悉的黑暗所吞噬。
这里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好地方,冬天寒冷夏天闷热,度炘炘跪着不一会就全身都汗湿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发丝和脸颊流淌而下,最终一滴一滴地坠落到地面上发出滴答声。膝盖跪在鞭子,酸痛感比跪在地上强烈得多,左手被拷在墙上,金属与肌肤摩擦让她不敢乱动。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哪怕只是轻微地挪动一下位置,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终于,她觉得自己再也跪不住了。双膝疼痛难忍,她的右手艰难地撑着大腿,试图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然而,手腕处被手铐紧紧箍住,稍微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身体也仿佛失去了支撑开始缓缓地向后倒去。身体下落的重力无情地作用在她的手掌上,被手铐紧紧卡住的部分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没想到左手竟然从手铐里挣脱了出来。这一刹那的疼痛让度炘炘意识又清醒了过来,她活动了下手腕,扶着墙想起身,但是跪太久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刚站起来一半就跌倒在地,潮湿的地下室里回荡着咚的一声。
书房的度濂淮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用余光看眼监控,看到倒在地上的度炘炘神色有些不悦,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向地下室打开门,度炘炘听到声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用尽力气都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她挣扎的样子有些狼狈,这让度濂淮心中的不快消散了许多。他蹲下身,看着女孩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他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弄到旁边,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不想继续跪着的话,就求我。”度炘炘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是用力地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他。度濂淮看着她这副倔强的样子,心里愈发感到烦躁,他伸手一把扯起她的衣领,女孩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用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度濂淮叹了口气:“行了,别逞强了,瞧你这可怜样。”说完,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度炘炘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入口中,咸咸的,喉咙阵阵抽痛。度濂淮抱着度炘炘,感受到她身上湿漉漉的汗水,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今天的惩罚太轻了,既想继续折磨她,可是看到她膝盖上红肿破皮,左手上被手铐勒出的痕迹,又莫名地有些不忍。他把她抱进浴室,动作粗鲁地脱下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度炘炘被冷水刺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看你热一身汗给你降降温。”度濂淮冷笑了又默默把水温调成了温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度炘炘靠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度濂淮仔细地帮她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手指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下滑,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捏打圈,手指继续下滑,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又痒又酥麻的感觉,度炘炘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半是喘息半是呻吟,从她的腰际轻轻摩挲到大腿内侧,手指想要继续探入的时候,度炘炘睁眼抓住了他的手。度濂淮轻笑低头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带着潮红的脸,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度炘炘瘫软无力的身体顺着浴缸的边缘缓缓往下滑,两人的头都沉入了水中,窒息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
水下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度炘炘挣扎着想起身,双手在水面上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度濂淮紧紧地抱着她,双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身。感觉到她的挣扎愈发剧烈,度濂淮才缓缓松开紧拥的双臂。他猛地抬起头,将度炘炘从水中捞出,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度炘炘被呛得满脸通红,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度濂淮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把肺里的水咳出来。度炘炘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能听见自己刚才溺水中缓过来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度濂淮看着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手指顺着她的曲线滑落,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瓷器,又好像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独特情趣玩具。
度濂淮一边吻她的额头,一边拿起浴巾帮她擦拭干净身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后拿来药箱,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她膝盖和手上的伤。帮她揉捏按摩久跪红肿的膝盖,他抬起头,与她的目光交汇。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他轻声说道:“宝贝,取悦我,告诉我你需要我。”度炘炘把脸扭过去,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度濂淮按住,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肌肤,推开她护住身体的双手。毫无遮掩的欲望的气息贴近她的耳边,她很想从他的气息里嗅到一点除了欲望以外的爱意,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度濂淮的身体逐渐贴近她,度炘炘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熟悉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荷尔蒙气息。她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即使觉得他是个人渣,知道自己不应该也不可以爱他,却依然无法拒绝他,从灵魂到身体,都依然让人难以抗拒。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划过,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炙热的体温。“度先生…我…需要你。”男人的嘴唇滑过她的脸颊,吻上她的唇,他们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中,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和扭曲。
第0020章 第十八章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日子还算平静,度炘炘从未想过,自己的18岁生日前一天,会迎来如此让人难以接受的惊吓。她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新闻页面刺痛了她的双眼。姚然婧,一个18线小演员,被人残忍杀害,年仅28岁。她紧紧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那是一张她曾经见过的脸,虽然只匆匆一瞥,却足以让她铭记于心。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个月前度濂淮搂着的那个女人。
度炘炘的脑海中回荡着度濂淮曾经的话语:“她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原来在那个男人的世界里,感情不过是一场游戏。明明一个月前,那个女人还依偎在度濂淮的怀里,笑容幸福而妩媚。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度濂淮的深深眷恋。然而,如今她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等待着法医的解剖和媒体的炒作。
“啪嗒”一声,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愣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手捡起手机。起身走进客厅,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度濂淮,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仿佛将他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伴随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沉闷和压抑。度炘炘深吸一口气走到度濂淮面前,将显示着新闻页面的手机屏幕举到他眼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干的?”度濂淮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那上面的内容他早已知晓。他摁灭香烟,将烟蒂狠狠地按进烟灰缸里。拳头紧握,关节嘎嘎作响,眼眸里充满了失望:“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度炘炘看着他,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那她为什么?”“我承认姚小姐的死我有责任,但她不是我杀的!”度濂淮的语气带着颤抖和愤怒,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我本来可以救下她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不需要懂。”度炘炘的眉头紧锁,她无法理解度濂淮话中的含义:“这就是你说的工具人的意思吗?”度濂淮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那你爱她吗?”度炘炘无法接受一个年轻漂亮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散了,哪怕这个女人和她爱着同一个男人。度濂淮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度炘炘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她紧紧地盯着度濂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是小孩了,还有明天我就成年了!”度濂淮带着晦暗不明,不达眼底的笑意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对哦,我的宝贝长大了,抱歉,最近太多事我给忙忘了,18岁想要什么礼物。”
度炘炘抬头看着他阴险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而且她哪有心情过生日,脑子里全是刚刚的新闻,那个死去的女人,她垂下眼帘,声音有些颤抖:“什么也不想要!”男人面不改色继续抚摸着女孩的头发:“是吗?那我可得想想送你一份大礼呢。”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要不,我们定个地方,给你安排个成人礼,你可以邀请你的同学朋友。”度炘炘猛地抬起头,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同学朋友接触到度濂淮,更害怕被他们看出自己和这个男人真正的关系。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需要!而且我也没啥朋友。”度濂淮微微挑眉,“哦?是吗。”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那我们明天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第二天是周五,下午放学后,校园里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度濂淮早早地等在了校门口,他身着白色短袖衬衫,衣摆随风轻舞,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小麦色的肌肤。下身搭配着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短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显得既干练又不失随性。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将他深邃的眼眸和冷峻的面容遮掩了大半,身姿挺拔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引得路过的学生们纷纷侧目。
度炘炘差点没认出他来,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度濂淮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不好看吗?”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吧,吃饭去。”度炘炘微微点了点头,但眼神依旧游离不定。两人来到了提前预约好的那家餐厅。餐厅内布置得温馨而典雅,烛光摇曳,鲜花簇拥。度炘炘坐在餐桌前,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毫无光彩,面前摆放着一盘盘看起来无比精致的菜品,然而这一切对于此时的她来说都毫无吸引力。她默默地拿起筷子将食物送进嘴里,食不知味地品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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