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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2页）

谢寂拿出一方手帕：“你可以去，我不介意。”

夏安年就点了点头。

谢寂说：“配合新药的研究还是太冒险了，夏安年，治疗信息素紊乱症，明明有更简单的方法。”

这也是他们现在一直使用的方法借助高匹配度alpha的信息素。

“夏安年，你应该知道，有个词语叫做风险评估。”

“相较于直接使用信息素，新药的评估风险太大，也不划算。”

谢寂是一个商人，习惯用商人的天平来思考问题。

“人在做选择的时候，应该选择自已的最优选，”谢寂试图说服夏安年，“不管是从风险控制，还是时间成本上来看，新药的尝试都太冒险了，收效也具有不确定性，不是最佳选择。”

一个个理由条理分明，夏安年却突然问道：“谢寂，你有喜欢过我吗？”

第70章 坦白局

“谢寂，你有喜欢过我吗？”

夏安年的问题像是一把锋利的剑，骤然刺破了谢寂层层理由外的皮套，霎时间，alpha脸上竟然出现了少有的茫然，滔滔不绝的理由就此被打断，两人间陷入一片沉默。

夏安年等了一会儿，在心中把数字从一数到三十，后来又数到了六十。

最后在数到一百的时候，他从这片沉默中得出了自已的答案。

夏安年问：“是没有喜欢过，还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谢寂回答得倒是很快。

谢寂说：“我不知道。”

夏安年又问：“那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年长一岁的omega首次在alpha面前露出了年长者的态度，谢寂只能如实回答：“想过。”

他当然想过，而且不止一次地想过。

可这个问题于他而言，实在太复杂了些。

毕竟，没有被人爱过的人，是很难知道什么是爱的。

“可是……不知道。”谢寂说。

这话不是很有逻辑，夏安年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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