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另一边冲来的人推倒在地。
血腥的味道冲击,难闻得我直蹙眉。
看清楚拿匕首的人。
我父亲面目狰狞,「我白养了你这个女儿,白眼狼!我杀了你,白眼狼!」
萧霁云一手捂住流血的腹部,一手狠狠地推开我父亲。
很快就有官兵赶过来,迅速地把我父亲架住。
我冰冷地与他对视:「有你这样的父亲,才是我的不幸。」
他崩溃狂怒地被架走,四肢疯狂挣扎,却徒劳无功。
「后半生在牢里度过吧。」我微笑。
……
出于人道主义,我送萧霁云去了医馆。
一路上他紧紧攥着我的手,额角疼得冒汗。
我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答应给他一笔钱,让你英雄救美?」
萧霁云不可置信,他无助地指尖颤抖:「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我不咸不淡地收回视线。
他声音里似乎掺了哭腔,「我……」
我打断他,「无论怎么样,他坐了牢,这个结果我还算满意。」
他虚弱地靠在我肩上,「我怎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做戏。」
「我会给你一笔钱,找到大夫后我就走。」
萧霁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小声喃喃:「对不起,小姝,真的对不起……」
我没有回应。
他惨笑:「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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