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耳边垂下的发丝撩到了耳后,淡淡开口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有。”自来也咬咬牙,开口道,“雪姬,那个孩子,是你和大蛇丸的吗?还是……”
“是我和大蛇丸的。”雪姬没有欺骗他,而是直截了当地将真相说了出来,“不仅如此,孩子也是大蛇丸生的。我以为,他已经告诉你了。”
自来也哽住。
是,大蛇丸是告诉了他,但他还是想从雪姬的口中确认一遍。
“那你和大蛇丸……你们之间……”自来也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雪姬好心地补充完整:“是啊,我们睡过了,怎么了?”
自来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表情有些懵。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被伤害了似的模样。”雪姬歪着头,故作天真,眼睛里却流露出了丝丝淬毒的笑意,“你不是已经同我恩断义绝了吗?”
“没有,我从没这样想过……”自来也艰难地说道,“我没有想要和你恩断义绝。”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雪姬并不在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想跟我再续前缘?”
她起身,站在廊上的她比自来也要高一点。她俯视着他,轻慢地说道:“也不是不行。”
自来也瞪圆了眼睛。
“其实你比大蛇丸要强一些。”她用挑剔的目光扫过自来也的身体,“大蛇丸太瘦了,我还是更喜欢健康一点的。”
自来也像是被猫叼走了舌头,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原本是想,你能过上安定的生活……”
雪姬低头笑了起来。
“果然,男人啊……”她掀了掀眼皮,看向自来也,“我懂了,你是希望我赎身以后,永远独自一人,怀抱着对你的爱孤苦地过完一生,是吗?丢掉的东西,宁愿它腐烂,也不愿意被别人取走。”
不等自来也辩驳,雪姬悠悠叹道:“可是,自来也啊,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需要你替我赎身,不需要你为我安排好的一切,是你自作主张,自我感动。”
裙摆划过一个弧度,雪姬脚步轻盈地朝着屋内走去。在将要关上门的时候,她侧过头,对自来也浅浅笑了笑。
“自来也,你这样的男人,玩玩就行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吧?”
木门合上,将内外隔开。
自来也涨红了脸颊。
他抬手,捂住了胸口,耳边是鼓噪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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