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根冰冷的琴弦束缚住她的身体,让她没有办法挣扎,无论她怎样艰难地侧开头去,那根东西却一直紧贴在她的唇边。
就到这里为止了吗?
她的心头涌上一丝屈辱与苦涩。无数的死亡与牺牲换来的未必是黎明,还可能是更深沉的黑暗,与令人绝望的惨败。
如果是耶里亚憎恨她想向她复仇,她倒也能坦然接受。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如此陌生,那赤红的双眸之中已经完全看不见昔日那纯白少年的模样。
“……你究竟算是谁呢……耶里亚?菲奥涅?或是新一代的深渊的主君?这不是我熟悉的耶里亚的身体……我……拒绝……”
“你说你拒绝?”魔物的性器如鞭子般粗暴地抽打着她的脸颊上,“你总是爱用一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可那些粗暴待你的男人们,只要强硬地插进去肆意地干你,不管是怎样陌生的肉棒,怎样腥臭肮脏的精液,倒头来你还不是统统接受了?只有我那样愚蠢,小心翼翼,期期艾艾,一度仰望着你爱慕着你……却看不到你其实只是个荡妇,只要是男人的肉棒,你都不会拒绝,倒不如说越多越好,体验各色肉棒在体内抽插冲撞,让无数人的精液在竞争中占领受胎的温床,那便是你内心中最深切的渴望!”
他控诉着她的罪状,曾对她有几分爱意,如今便有几分怨憎。而随着他对她的怨憎越发深刻,他就距离魔更近一分。
在他惩罚她的时候,不时有菲奥涅的记忆自脑海匆匆划过,与他的记忆两相重叠,耶里亚对舒云萝的恨意,菲奥涅对圣王的恨意,繁杂纷乱地纠缠在一起。原本长年沉眠于他体内的菲奥涅的人格本就与他的人格发生了些许混淆,如今,这混淆愈演愈烈,暗之神伊尼斯与光之神希露达之间的纠葛,魔王与圣王之间的恩怨,乃至他与舒云萝之间的爱憎,或许便是宿命的必然,是天地间光暗两种力量运动与平衡的结果。
但是如今的他并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太多,他现在的心中只有怨憎,是他引起了深渊中凄惨亡魂的共鸣,而这共鸣亦令他心中的憎恨愈发深刻。这不仅是他个人的事,而是整个暗的力量在对光复仇,曾被光剥夺掉的都要一一夺回,那些悲鸣着的心中的空洞,终将由杀戮与交媾填平。
于是,他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那魔物硕大而丑陋的性器硬生生塞了进去,以那雄壮之物充斥着她的口腔,抵入她的深喉,让她的呼吸与吞咽都变得无比艰难。
“……唔是你想的那样……耶呢阿……唔……”她还想要辩解些什幺,唯独东领时发生的那件事她不希望他有任何误会。
“你不需要说话,我已经厌倦了你所有的借口!”话音未落,粗硕的肉棒便狠狠抽插起她的口腔,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不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粗暴的动作,野蛮的频率,操得她几乎窒息。
痛楚令她竭力反抗,但是她的头发被他死死拽着,她的手腕被无数根琴弦绞缠牵扯,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魔物的性器终究与人类不同,不仅仅是那龟头那足以嵌刺入肉壁的野蛮边缘,就连那阴茎上也是鲜明凸起的血管与层层片片规则排布的肉鳞。当他因为兴奋而充血的时候,那些层层片片便翕张开来,狠戾地剐蹭着她的嘴唇、口腔乃至咽喉。
他明知这一点,却毫无怜惜。
这是对她的谎言与放荡的惩罚,根本无须任何怜惜。
他刻意调整了角度与方向,以便将军可以切实地看清,他干着她的嘴的模样。他就这样子当着将军的面,狠狠地抽插了她数百下,然后猛地抽出阴茎,将大量的魔精迸射在她的脸上。
那是连续的三轮射精。
第一轮射精的时候,将军已经侧过头去,但是受深渊之君操控的琴弦却牵扯起他骄傲的头颅,逼迫着他仔细观摩。
第二轮射精的时候,她的脸上已是模糊一片。
第三轮射精的时候,满溢的精液在重力的牵引下黏腻着流进她急促呼吸的口腔,呛进她的肺部,令她不自觉吞咽进去许多,然后还没过了她的脸蛋,将她挺立的双乳也涂抹成白浊的一片。最后那浓浆瀑布顺着她赤裸身体的弧度一直漫到了小腹漫到了阴阜。
他握着那根东西,将马眼处最后一点余精液涂在她身上。束缚着身体的琴弦骤然松开,她也同时倒在了地上,宛如浸泡在精液里的美丽却又肮脏的娃娃。
“喜欢幺,陛下,这可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呢!”
耶里亚的话在倾塌的宫宇中幽幽回荡。
地面异常冰冷,精液却灼热而滚烫,和着她口腔内的丝丝血迹,一并腥咸黏腻着滚下喉管。
“住手……你这庶民混账……”将军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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