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灏没有给他机会,用手肘撑着床,大手残忍地扣住林凌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来。
林凌避无可避,痛苦难耐的神色彻底暴露在相机之下。他哭得凌乱,压低声音一遍遍软软地叫着“哥哥”,看见屏幕里自己淫浪贪欲的模样更是羞得满脸通红,眼泪越落越多。
“宝贝,乖……”沈钧灏好声哄他,“被哥哥操得舒不舒服?”
林凌乖乖地点头,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个屏幕。
“说话,舒不舒服?”沈钧灏不依不饶。
林凌觉得沈钧灏坏死了,可是他的羞耻心和理智早就被沈钧灏撞散了,喘息着说:“舒服……哥哥把我操得好舒服。”
他声音不敢太大,生怕有一丝泄出了房门外。不过一墙之隔,父母在外面交谈,电视机的声音隐约传进屋里;他和沈钧灏在屋内瞒天过海,不顾一切地做爱。
“咚咚咚”
卧室门突然被敲了几下。
陈语琦的声音传进来:“林凌,小沈,我给你们切了点哈密瓜,放门口了。你们等会儿记得端进去。”
沈钧灏还在坏意地小幅度抽插,把林凌弄得直哼哼。
林凌一边伸手推拒他,一边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朝门外喊:“好,知道了妈”
听见陈语琦的脚步声渐渐变小,林凌才长舒一口气。
林凌回过身去用拳头软软地锤沈钧灏:“你太坏啦……”
沈钧灏轻笑着把他环住,在那人嶙峋突兀的蝴蝶骨上烙下鲜红的痕迹。
(九)小兔与狼
“我要离开你了,”林凌对陆然说,“远嫁到倒数第二排去。”
陆然转头看了看沈钧灏,又回头盯着林凌,一脸地不敢置信:“你们……不会……真的,那个了,吧。”
林凌不解:“哪个?”
“还能哪个?处对象儿啊。”陆然说。
林凌朝她眨了眨眼:“不告诉你。”
他和沈钧灏的同桌临时换了个座位,美其名曰上节课的题还没讨论完。
这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个凶神恶煞的中年女性,林凌不敢和沈钧灏交头接耳,只能和沈钧灏悄悄传纸条。
他在纸上画下一只小兔子,又打算在兔子的旁边画一条大狼。林凌不怎么会画画,画兔子暂且还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可画狼就实在够呛。他涂涂改改半天,越看越觉得自己画了一只丑巴巴的狗,低头暗自耸肩笑起来。
他标了个箭头,在那只可爱的兔子边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又在那条狼不狼狗不狗的生物旁边写道:沈钧灏(是狼)。
他默不作声地草稿把纸推给沈钧灏,沈钧灏看了一眼,估计是觉得不忍直视,把纸张翻了一面,拿起笔开始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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