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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他又是一记猛挺，深得她整个身体颤了起来，眼泪直滚。

「妳怕我恨妳，所以宁愿我爱妳爱得像傻子？」

「妳做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是，对我认真，是吗？」

她无力地摇头，哭得像个孩子，「不是……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怎么让你留下……」

「妳要我留下，却从来不肯说清楚。」

他咬着她的肩，手指紧扣着她的腿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骨头里。

「我真的以为，我是自己选的以为我走进妳的世界，是我的决定……」

「是我想救妳、想陪妳升阶、想赌命护妳。」

「但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颗棋子，对吧？」

她疯狂摇头，泪流满面。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他忽然放开她，从她身上抽离，冷冷看着，眼里没有半点余温。

她身体一晃，本能地想稳住自己，却发现双腿早已无力。

下一秒，她顺势跪坐下去，膝盖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音，像一场毫无预兆的崩塌。

她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头发垂落，遮住了满脸泪水。

他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像座阴影压下来，而她却只是跪在他脚边，像再也撑不起那副用理智包裹的外壳。

她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颤着抓住他裤脚。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着，说不出话，只剩断续的呜咽。

她不是故意要跪的。

她只是忽然发现自己没有立场站着了。

她曾设局、曾隐瞒、曾视他为随意可玩弄的棋，却从未真正对他低头过。

但这一刻，她不再假装。

她抬起头，眼睛红得像泪都烧干了，却还是望着他，像个快溺毙的人终于认了输。

「我……」她嗓音哑得像粗砺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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