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都快亲上去了,我发出脚步声向他们走过去。
两人匆匆分开,却在看见我是呆愣在原地。
我身后的侍女开口:“见到皇后娘娘还不下跪问安?”
姜月柔率先反应过来跪下,又拉了拉林既明的衣角。
林既明这才反应过来下跪。
“姜月柔?都是要当齐王妃的人了,却跟朝中大臣拉拉扯扯,传出去可有损皇室清誉。”
姜月柔立马告罪,林既明也开口求饶:“娘娘,臣与王妃并无私情,只是恰好撞见了。”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并未说话,他们也跪在地上不敢动。
不一会儿,侍女领着顾长渊走了过来,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姜月柔和林既明。
“娘娘,这是怎么了?”
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身坐在石凳上看着好戏:“让他们自己解释给王爷听吧。”
我端坐在石凳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花纹,目光时不时落在跪地的二人身上。
林既明的额头已渗出冷汗,姜月柔虽垂着头,攥紧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的慌乱。
顾长渊站在几步之外,玄色锦袍被风吹起又落下。
那双曾让我无数次颤栗的眼眸,此刻正死死盯着姜月柔的发顶。
林既明跪在地上涩涩发抖:“王爷饶命,娘娘饶命……”
姜月柔看向顾长渊求饶:“王爷,你听我解释,我和既明哥哥只是凑巧遇见……”
“既明哥哥?”顾长渊的声音极轻,却似淬了毒的利箭,“本王倒不知,我的未婚妻何时与陆大人这般亲近了。”
林既明猛地抬头,脸色惨白:“王爷明鉴!臣、臣只是偶遇王妃,见她独自垂泪,才上前宽慰几句……”......”
“宽慰到搂搂抱抱?”我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石桌上的茶盏,“陆大人,本宫方才看得清楚,你的手可不止搭在王妃肩上。”
话音未落,姜月柔突然膝行几步扑到顾长渊脚边,梨花带雨地哭道:“王爷,妾身冤枉!是皇后娘娘误会了!妾身与陆大人清清白白,方才只是……只是因思念双亲才一时失态!”
顾长渊低头看她,忽然抬脚将她踹开。
姜月柔摔在地上,发髻散乱,惊愕地睁大了眼。
她大约从未想过,这个曾为她屠戮林家满门的男人,会当着众人面给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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