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前元首会习以为常。他们把她弄得到处爬,她湿透的小腿一挺一挺的,透过那些或坐或立,似乎密不透风的灰色裤缝线,通常前一个人才刚刚使用完她的身体,不再这么逼迫她往前爬,就又有人抱住她的腰肢,骑在她的臀肉上,握住勃起的阴茎在她颤抖地还在乱抖且掉出精液的穴口找位置,她虽然已经接受过多次体内射精,但在这个情况依然应激地不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弯下腰身和她接吻,他大概无法忍受她被用得这么脏,但还是引导似的凑过去吻她的嘴唇,似乎这能让这场轮奸变成奇怪的两情相悦,我就看着前元首的脸在接吻时还泛着那种窒息似的潮红,只是她的舌尖不时因为后面的冲撞而掉出来,她就这么惨兮兮的喘着气,深发粘在项圈的铭牌上,那个金属质地的牌子晃着前元首的脸,就像聚光似的不断反射出这张曾让我多次丧失志气的脸,当她摇摇晃晃被他们驱使着爬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垂手去捏住她的乳尖,那两枚乳尖现在硬得和石榴籽无异,哪怕被人暂时冷落,被捏住转动的时候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肉,又在那里抖起屁股。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们让开,而后我去抓着前元首的腰肢,几乎伏在她湿透的脊背上,把阴茎顶了进去,而那个皮质项圈上铭牌此时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停做响,而宫口被戳刺都令她不断的痉挛,在我的胯部完全贴到她臀肉上时,我才发觉她这种打开程度的可怕,明明我之前插她的时候,她这里还没有这么红,只是又浅又低的夹着我,但哪怕现在再深入一点,她都毫无痛楚,我看着她柔白的脚尖翘起,好像在靠体内的精液来减缓我对她的进犯。
明明是她不放过我。我忍不住去抚摸前元首湿漉漉的臀肉,她里面紧紧地缠着我,子宫口一下下的啜着前端,力度接近折磨,我们的连接处还滑下丝丝缕缕的液体,而她似乎一碰到就险先歪倒在地上,只能靠我抓握住她的腿弯,而不使她栽倒在地,我与她就这样交迭着,她因为我时不时的重捣而不时的近乎无措的磨蹭地面,她白的身体仿佛因为我的动作而逐渐融化,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去间接抚摸她的下腹,透过那层煽情的发汗的皮肉,仿佛前元首是在真的抚摸到我在她身体里那根勃发的生殖器。
这样的联想让我叹息出声,连抵在前元首那两片薄薄的嫩滑的肉唇外的阴囊都充血颤抖起来,那上面都被她的淫液喷湿了,她就被我死死的扣在胯骨上,湿透的深发粘在她的面孔,精液弄湿了她湿红的嘴唇,此时厮磨着地板,她那双蓝眼睛都是迷茫的,她的身体热烫得我一时抓不住,大腿至臀肉都烧成了肉粉色,在被我重重贯穿之后,我感觉她的身体还在拼命得榨着我。
前元首都吃了这么多发精液了,她怎么还这么贪心?此时脸上的汗似乎滚到了我的下巴上,在我再一次抵到她子宫口后,我见到前元首闭着蓝眼睛,连眼睫都在汗湿的眼皮上轻微的发着抖,把精液再次灌到她肚皮里的过程,都让她的脸恹恹的垂落下去,她对她的身体似乎抱有某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与害羞,但她的艳粉色的乳尖却上翘着,仿佛是在嗅到精液的味道就难以自持的发情。
我离开前元首的身体,她就失去支撑似的倒在那里,而后她被人捉着腿弯抱起,大概她已经对我们来说失去了大部分的威胁,所以也不用顾虑太多,我看见几根手指把她的腿弯推到胸前,又令她坐在胯上,这让我看到埃里希.霍普纳的脸,他鲜少这么亢奋,但他此时好像不把力气用在前元首身上就完全不值,她柔软的肚皮只是机械的跟着她体内竖直的阴茎不停的上顶,她藏在深发里的乳尖被人掐住环的时候,明显感觉那手劲都要把那乳环扯下,这场性交蕴含的暴力性质简直可怕,她的脚尖就被这么带动着,无限迷茫的磨蹭着他的军靴。
发泄,承受,我察觉到前元首的身体已经被驯服,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也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出端倪,显而易见,就在她被我们关押与控制的过程中,我们从她手中攫取权力的尝试已经成功。
而她寄希望的大部分人,曾经她付出的高额贿赂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起到丝毫作用,或许有,但在收到照片后,他们最终把她抛弃了,因为出于实际考虑,不管是东线还是在西线,局势崩溃有可能是几个星期内发生的事,德国已经在西线遭遇了一次决定性的失败,而现在“另一个德国”的出现,至少可使战争结束,以及议和。
西方盟国也许不会对德国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但共产党人的态度却说不清,可能在他们眼里新政权的性质与纳粹德国的性质并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与她的关系是这样难舍难分,例如埃里希.霍普纳在入侵俄国的时候无比支持她的种族主义政策,又比如我,在德累斯顿公开支持她的国家社会主义,还参与了她前期的军事扩张行动。
但至少现在还有资本,我想,他们在用一个冷酷的口吻异口同声的说,只用牺牲一个。首先她也不用死,我想这已经最大程度瓦解他们的道德负担,而后也不用担心她的报复,因为现在已经剥夺阿道夫.希特勒的元首身份,考虑到她可能的继任者,希姆莱,戈培尔之流,都已经被处决,而她此时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眼看着一切希望都从她指缝里悄悄溜走。
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接近崩溃。她是那么焦急地等待着,虽然她对自己的大多数将领都存在戒心,但她还是希望没有指挥官服从我们的领导,而后这个希望破灭以后,又希望哪怕存在一两封信件能给我们带来麻烦,以及任何可能存在的救援行动,毕竟她之前都利用几个小队将被监禁的意大利领袖贝尼托.墨索里尼营救了出来,前者还是身处亚平宁山脉险峻的山峰,连一滴血都没有多流,而她现在被监禁在德国境内,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前线部队的风声。
难道他们连一架小型秃鹰专机都不舍得么?我有时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但我其实猜测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但近乎掩耳盗铃的盼望着有人能解救她,我曾经拿假消息试探过她的反应,不过是假装焦急,或者佯装要把她转移至其他地方,而她就像抓紧救命稻草的人一样表现得欣喜若狂,但那表情在我们又把她压在身下时变得仿佛喘不过气的晕眩,前元首呆愣愣的,不知已经多久没有不被强奸了,而上一次喂她吃东西,她还吐了出来,但她不明就里,只好把这个归咎于我们的可恨,但我们心里却升起了某种可能,鉴于我们各自都有家庭,妻女,而前元首她应该是某次轮奸或者高强度性交中怀上了我或者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谁都有可能,我只能说,毕竟把前元首监禁之后,就一直在她身上…但我却不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也许会尽一切努力来使自己流产,叛徒的孩子也是叛徒,她也不用考虑她肚子里这个种,而也许这个消息都不如我们要把她带上法庭强迫她认罪给她的冲击大。
而前元首暴跳如雷,她终于从我明确的态度中得出结论,而之前所有的希望立刻风卷残云般的破灭了,埋藏在她心中所有的猜忌与愤怒立刻如被点起引线般的爆炸,她脸色煞白,好像要立刻在我们面前倒下,牙齿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响,突然间,她在我们面前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但能看出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包含着是彻底的恐惧,她的嘴唇哆嗦着,她的声音越大,反而能从中知道她的心中对未来是多么的不确定与不自然,我仿佛听见一只小狗在对空气狂吠,企图揪出其中任何威胁她的鬼魂,她这般摇摇欲坠的急于指责,所有人都背叛了她,而她的将军就是一群叛国贼,懦夫,投机取巧的人,竟然在此时把她抛弃了,我都担心她会这么晕过去,而之前在我在骗她的时候,她表现的是那么努力抓握住一切希望,甚至在鬼鬼祟祟的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官谈论什么,似乎是想要他帮忙转述命令,甚至只要遇到一个对她似乎有好感的人,她都要千方百计打听外面可能对她有利的消息。
但在未果后,我就看着前元首好像在一夜之间丢失掉了所有的希望。她的手捏着那个食盆,上面被汗浸湿了,甚至不再与我们对抗与争执,而怀孕带给她的激素变化,让她被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情绪所左右,她不知是焦躁还是苦闷的流泪,经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自己埋着头,深发垂在食盆两边,我只看到眼泪从她蓝色眼睛里滴落下去,却又转眼间被她吃到嘴里,喂给她什么,她都一并吞下肚,这让她又长了些肉,柔润的肚皮有些轻微的隆起,连那两枚红润的乳尖都有些肿胀,有时抓住她的大腿,软肉都能轻而易举从指缝中渗出来,每当我的手从前元首的大腿抚摸到她的深发,都能闻到她身上透着似乎要泌乳的甜味,而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去凝聚在她身上,那柔白的肚皮与随着她走动而摇晃的深发,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也似乎知道我们态度的微妙改变,毕竟她现在又被关进了房间,不用一两天经历一场轮奸,甚至给她的食物都接近从前她是元首的配比。
前元首一定是在揣测我们的企图,或许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态度有所软化,或许我们这边又企图欺骗她,只是送在嘴边的食物却又是实在的,我一直觉得好笑的是,她没有做过任何绝食的尝试,这似乎与她在兰茨贝格监狱的经历有关,她在那里大吃特吃特别饭菜,住在宽敞的单间牢房,在出狱时还把典狱长等人给变成了纳粹分子,而现在除了最后一项没有重演以外,其他都全部对应,她知道我们是在为审判做准备,但哪里知道我们要送她一件礼物呢?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能认出她是我们的所有物的记号。
我想蛇纹身一定非常适合前元首。因为烙印会毁损肌肤,我不想随意的在她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疤痕,而她是那样的白,又因为怀孕而有所增重,想必纹身的效果一定出乎意料的美丽,而这个想法被毫无异议的全体通过,给前元首注射麻药,使她躺在我们临时搭建的手术台,我一直想感谢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因为她学习了不少技术专长,从定时炸弹的使用方法到纹身,一般来说,人会喜欢上自己花上大量精力的东西,而按照这个说法,上校或许对她的感情难以计量。
那个残缺的叁指就落在前元首的背上,我们就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掌根抚摸到她肚皮的时候,他的右眼似乎浮动着一层异样的神色,而后随着手掌用力,我其实一直担心他会去扼杀前元首肚子里的这个种,但上校不会去做节外生枝的事,他的手在松开之后竟然慢慢揉到了她的后腰,而后押开她的臀肉,那条细细的雪线,被抓住掰开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保护意识,只是被挤得稍微有些可怜,露出后面那只穴口红肿外翻。
好吧,不知道又是谁偷偷进入前元首的房间,大概是因为看她怀孕了只干了她的后面。
我强迫我把注意力转移至这纹身过程而不去注意在场之人的神色,只告诫自己只是前元首当成我们的共同资产,而不是私有物,我能听见呲呲的陷入皮肤的声响,那些黑色的染料一点点的像是注进了她柔白的皮肤,随着她肩胛无意识的舒展,那副纹身在她身上慢慢地活了,蛇身纤长,蛇首则搭在她的后颈,仿佛是从她身体里拖拽出来,而最让我神魂不属的还是没入她臀部的蛇尾,大概这过程还是让她感觉到痛了,一直闭着眼睛不住挣扎,上校只能去不断摩挲着她的臀肉,慢慢的往里面勾勒,而她的臀肉都因为这挤压几乎变形,只能微微看清柔软的艳红穴口,像是含住了蛇尾般的翕张着。
前元首的深发就这般垂至地上,在纹身结束后,她都没有醒过来,在我表达出我想单独与她在一起的意愿后,他们终于还是把昏迷的前元首留给了我。
她被我们关押多久了?当我低头看着她,我不禁思考着,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她就已经如我所愿的变成…这样。
我等着她自然转醒,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我反而觉得怡然自得起来,我的靴面蹭到了地上那摊黑色的染料,而后慢慢地移开,在这样刺眼的灯光下,那里面倒影着我的脸,眼睑沉重,嘴角下沉,几近苦相。
可在听到床上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响后,在黑色染料里面的脸又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上移,我看着她颤抖着腿从床上爬起来,她大概已经很久都没有全身都这么痛了,一些破布压在她交迭的膝下,她的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我,而后立刻紧张的操纵着眼睛检查自己的情况,在我明确示意她去看后背时,她的脚尖都不顾脏踩在那摊染料上,而后拼命得扭头往下看,那条冰冷的黑蛇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在扭动着,笔触细腻,蛇首如同从她的脊柱爬至后颈,而如果拨开她的深发去抚摸她的蝴蝶骨,就能感知到鳞片冰冷的质感,再一路向下,蛇尾藏在尾椎下方,仿佛是她还没长出来的尾巴,我的手掌忍不住去摩挲她的腰骨,毒蛇则用蓝眼睛怒视着我,她又拼命的侧过肩去,那头丰茂的深发淌至她的手肘,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里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蛇身,她无法完整的看到在她脊背上浮动的纹身,只能在视线的边缘捕捉到一点痕迹,可蛇又扭动尾巴滑到她的臀肉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后退一步,近乎欣赏的看着前元首。毕竟在她脖颈上的项圈,在她双乳与蒂珠上的穿刺都可以因为她任何可能有的翻盘机会而取下,可这个纹身,她就算把我们处以极刑却永远也洗不掉在灵魂上的烙印了,试想她哪怕能有机会从这里逃走,回到她的亲信周边,这个纹身却要永远不合时宜的提醒着所有人,她曾经落在密谋者的手上给做了婊子。
“你在想什么?”我的鼻息就在前元首的脖颈后,“看看你,我的元首,你现在是多么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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