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她被这样插弄显然对我们精神与肉体来说无疑是种负担,原本对她产生得那种急迫的杀欲,好似也因为她的尖叫而转化为另一种古怪的欲望,不知为何让我伸手想去抚摸她掉出来的舌尖,或者想去按着她不住发抖的身体,在她拼命抽搐中把她玩弄得更加彻底。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却停下了动作,而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甚至还没有时间庆幸他真因为她的话语而停下,而后灌进她身体里的浓精,让她身体不住的往前挺着,从她身体里慢慢撤出,带出着白浊,更多白浆黏在臀肉上,而那个穴口,因为短时间无法闭拢,更是成了艳粉色的洞口。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我听见元首崩溃似的问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用平缓的语调对着我们发问,好像对她做性变态的事,比前面的强奸或者密谋反对她要更让她感到不可以被接受。
崩溃,让她崩溃。
似乎暂时不杀掉她,看到她崩溃似乎也有助于抹去上辈子死在她手上的耻辱,曾经因为她遭受的极刑,死后因为她所遭受的唾弃,此时传到我们耳边时,已经变形成了她被欺负到极致时发出的咒骂与哭叫,这使我的视线也不知为何出现了毛边般的晶莹,不知过了许久,我才把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擦干净。
“不…我不喜欢…拿出去…”
那是元首的声音吗,我的理智仿佛才回笼,此刻才看见他们把她已经做到了地上,那头漂亮的深发在尾端好似已经沾了些许滑溜溜的热液,粘在她的身体上,偶尔被当做牵狗所用的链条来拉扯,而在她臀肉里插着的东西,让她挣扎的姿势也十分狼狈,她爬不动了,趴在那里,高高翘着屁股,只有脊背想拼命拱起,连穴口都有些外翻了,蒂珠翘到腿间,好似红肿狼藉,甚至点到地上时都仿佛融化般的被挤压,现在在她身后都已经换人了,似乎是正好印证一个事实—只有同样做过恶事之后,才能成为盟友,只是卡尔.格德勒似乎显得尤其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的臀肉鞭笞着,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也能进到这个人的身体里面,自从他从莱比锡担任市长与帝国价格控制专员后,就变成了她的公开反对者,但这个无害的政客只能注视着她获得权力之后依靠着的相当野蛮的暴力手段,那无疑是对他理念的彻底颠覆,但他现在对她做的,却也好似对从前旧道德的告别,只是他刚刚对她可能存在微末正义感好似也因为射精的动作而被慢慢地消磨,现在只是抱着她的腰肢在平复呼吸,这种感觉也许太可怕了,坐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因为她都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但除却这个,我甚至不敢想象这样的丑闻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下,不仅要背上叛国这样的罪名,似乎还有强暴与侮辱最高统治者,但暂且不知道上校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这么冷冷旁观,也没有谴责我们是在浪费时间,他似乎尤其喜欢看到她缺乏控制力的表现,正如他在文尼察总部的办公室挂着的这个人的肖像,他那时热衷于让每个人都看到她的疯狂与歇斯底里。
自然也包括现在元首的模样,她被压在地上,而后乱七八糟的承受着侵犯,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她失神的蓝眼睛,与总是断断续续发出声音的嘴唇,他内心深处的轻慢与贱视到达了极点,而后他漠视着密谋中心的核心人物正压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他取下的眼罩被他放在膝盖上,连义眼都往下看。
在他视线里的元首,正被人前后贯穿着,前面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甚至都因为量大而流淌到她的小腿,再滴到地上,而后再浸到她那头莹润的长发上,她身上那种阴暗而幽微的花瓣香气也因为流过了腥黏而变成了性味,甚至仿佛能从她那头湿漉漉且滑腻的硬发里拧出浓精。
在元首发出那些意味不明的惊喘声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往前坐正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个人不是没有欲望,但他似乎更喜欢观察,就像打量沙龙里的暗娼,如同正对她畅快地吐出脏话与羞辱,在欲望爬升到最顶峰的时候,他盯着她已经失神的,只不过靠时不时痉挛才能维持清醒的浓艳脸颊,突然呼出一口气,而填充到她肚皮里的精液,就因为她再次倒下去而浇淋出来。
我望着她勾起的脚,终于也痛快地放松身体,伴随着射精的快感,我想的一直都是她那双蓝眼睛,光是回味元首当时被路德维希.贝克破处时忍痛的神情,就已经让我有些头皮发麻,而现在这种富有视觉冲击力的场景,不知是临终时对她产生的性幻想还是已经身处情欲的地狱,但随着情欲的平复,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电台没有对谋刺进行任何报导,但我们清楚柏林实际已经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谣言,其中大部分都指向互相矛盾的结论,没人宣布元首无恙,没有人知道她是死是活,大概只知道大本营发生了爆炸,甚至连我都可以听到走廊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有的来自汉诺威,有的来自布拉格,已经有在前线的指挥官打过来了,而大本营的情况一定更糟,但幸运的是,那里的电话信号已经被我们所掐断。
而我们的元首,这一切当之无愧的中心,现在却还处在昏迷的状态,她那些破碎的衣服上还有着十几道往下凝固着的精斑,而那张脸,让我奇怪的是,没有人弄她那张脸上,或许是因为都想看着这张曾把我们无情消灭,又让我们经历重大打击的脸流露出那种叫我们畅快的厌恶神情,现在我可以确信的是,我们将不再单枪匹马地改变政变与历史过程,因为这一次天意明显站在我们这边,而不是站在她那边。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成功实施了瓦尔基里计划,其过程甚至十分的顺利,但唯一有疑问的就是元首的去留,当然,如果不去提元首的生存问题,我们在后期遇到的险阻也会可预见的越来越大,而政变的合法性也会遭受质疑。
所以上辈子已经发出过的命令浮现在我的脑海,只是那道命令在上辈子发挥的作用也仅仅是虚张声势,因为不清楚爆炸的具体影响,所以只能为政变提供掩护与唬吓。
“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死了,而党内领导集团正试图利用这个情况夺取权力,现在所有武装党卫队立即接受管辖,所有党的成员必须服从军事管制,该声明由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所签署。”
重新想到它本应使我感到心潮澎湃,但我只是凝视已经被系上金属圆环而后又被固定在桌上的元首,不知怎的,却有些想与她做个道别,虽然她被做昏过去,而她冷白的身体也是一片狼藉,那些指痕淤积到了肚腹处,但月光却在她身上极其显眼,仿佛正为她贴上数不胜数的银箔,如同一尊制造与编织了无数荒谬神话的圣女像。
在政变成功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就要如上辈子我们策划得那样死么?只要她死了,我们对她所做的也无人知晓,说不定再过一会,她就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柏林,或许路德维希.贝克会亲手杀她,或许是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而伴随着她的死亡,国家的前途会再度光明,纳粹主义也会因为她而消亡。
“国家元首…”
只是门外那道广播的宣发听起来却不刺耳,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刚刚在我们的注视下站起来,他走到了走廊上,他让卡尔.格德勒把命令交给哨兵,让他们传达给德意志广播电台,而此时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再去行“希特勒万岁”的举手礼,只是他身上还能嗅到与前元首交缠过的性味,甚至他的手掌还染着她身上腥甜的香气,虽然他看上去相当疲劳,但十分振奋。
有人已经把电台的音量调到最大,此时能听见外边在布哨的喧哗声,我下意识的深呼一口气,然后我重新捕捉到了电台里的声音,只是它因为语调的原因而显得相当柔和与迟缓,几乎要被掩盖于楼下爆发的周期性欢呼下,与此同时我听到市中心动物园附近传来的装甲引擎轰鸣声,这提示着我们,坦克部队已经顺利进入了柏林,而后德意志广播电台的声音沙沙地隔着门传到我的耳边。
是卡尔.格德勒在亲自宣读。
“阿道夫.希特勒已经被逮捕,她将接受审判,而党内…”
听到这样的通告让我感到诧异,我低下头,打了个寒战,心知前元首又逃过一劫,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事情远远不像刚开始我想得那么简单,在听到审判那个字眼之后,我想我已经明白要发生什么了。
由于我们不再寄希望于任何过渡性政府,自然也不会存在过渡性的内阁,也不可能与党卫军中思想开放者的圈子进行合作,首先要做的,就是要重新建立不受国家社会主义影响与干预的政府和司法系统,根除这些人是必要的,而新政府的成立不仅意味着要准备好新文告与命令,也意味着要让纳粹这个字眼彻底与罪犯挂钩。
而鉴于阿道夫.希特勒仍然被大多数民众视为唯一能使战争胜利结束的人,在陆军的中底层也不乏有这样的看法,如果要把握那些亲纳粹的年轻军官与那些可能影响局势的平民,更不要说忠于合法政权的部队,那她就不能简单的如同“烈士”般死去,她必须被押上法庭,根据她对本国与占领区所犯下的罪行加以处罚,使之让他们看清他们之前所服务的独裁者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这个独裁者现在还躺在桌上,对窗外发生的情况和自己命运一无所知,其实我遗憾于她没有听到自己被逮捕的通知,但想来,她也许会在暴怒之后嘲讽我们—没有一个士兵会为我们作战,没有一个部队会为我们所领导,只要她还活着,她忠心耿耿的战友与人民就不会抛弃她。
可事实当真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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