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医院的救治下捡回了一条命……知道林先生的葬礼在这里举行,我就想来看看。”
见到与丈夫生前同患难的人,林舒又悲从心来,低头啜泣了一会儿,一旁的林霖连忙将纸巾递上去,搂住了他单薄的肩膀。
罗治有些犹豫地开口:“其实,我有个真相务必告诉您。”
“我不是林先生找的出租车司机,而是一个私家侦探。”
林舒听到这,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有些疑惑,“什么私家侦探?”
“林先生为了调查妻子的婚外情,找到了我。”
“什么?!”
听到此话,林舒猛地抬起了头,眼里尽是不可置信,林霖也被罗治的一番话惊到了,齐齐看向了他。
“您的婚外情。”罗治重复了一遍,“其实,林先生当时找我来,还有一部分尾款没有给我结算,我现在住院也需要花钱,不知道您是否能替他付了这笔钱……”
林舒已经听不进他说的任何话,林父竟然是在调查他的路上死去的,这个事实让林舒百感交集,愤怒,悲伤,还是后怕,如果林父不死在那场车祸,那他绝对不会放过林舒和林霖!
话音未落,林舒抓起身旁的花圈狠狠砸在了罗治身上,他嘶声尖叫,几近破音。他像发了狂,身边有什么东西就抓住往罗治身上扔,“滚!滚!你是个骗子!”
罗治一边抬手挡住林舒的攻击,一边接连后退,很快就退到了门口。
“林夫人,林小姐,我不是骗子,我还有合同!”
他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纸,“这都是证据!林先生死了,您是他的妻子,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理应给我支付……”
还没说完,林霖就出面拖住了罗治,把他撵了出去。
林舒倒在了地上,怀里还抱着父亲的遗照,照片里的中年男人微笑着看着镜头,音容笑貌犹在,林舒在一番折腾后精疲力尽地流泪,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似的一边哭一边笑,这些日子他的情绪,好的坏的似乎终于得到了释放。
灵台上供奉的香在静静地燃烧,烧过的灰色遗骸折断后缓缓掉落在地板上,一缕缕淡淡的白烟袅袅升起、在空中飘散,虚无缥缈像人这一辈子一样。林霖从门外逆光而来,跪在了林舒身前,牵起了他的手说:“妈妈,我们回家。”
一年后
林父刚走的时候,林舒还有些精神恍惚,内心十分自责与愧疚,虽然明知林父的死与他无关,但是还是习惯怪罪于自己。但是罗治在葬礼上一闹,让林舒彻底明白林父的死,完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心中的愧疚感也逐渐平复下去了,逐渐从罪孽的阴影中走了出去,重新拥抱了明媚的阳光,毕竟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林父,却还有林霖在一直等着他。
林霖在这一年中,经历了高考,考上了一坐本地的大学,离家很近,往返都十分方便,上了大学却没有离开家的感觉。
“简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林舒故意笑他,上个大学跟小孩子一样,没几天就要回家,赖着他不肯走。
林霖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子,宽肩窄臀,成年后的他短短一年时间就增添了许多成熟男子的气质,只是此时他正弓着背,伏在林舒娇弱的身躯上,像个孩子那样撒娇。
“我想妈妈嘛,在学校看不到妈妈好伤心。”明明是个大男孩了,还用变声后沙哑粗砾的声音撒着娇。
“好了好了,你……别老是蹭……嗯……”林舒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腿间被一个硬物摩擦着嫩肉,一上一下地在双腿之间的缝隙上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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