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她坦然到不能再坦然的神情,他逐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就是被他知道了而已,很简单。”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想说结束吗?他把手放在大腿上,眸色沉静,紧紧地盯着她,仿佛等待审判的犯人。
姜青还是微笑:“不急,先吃饭吧。”
他没有回应,还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神态。
“吃饭。”她见他还一直盯着,无奈地说,“我饿。”
她仍没心没肺地吃着,蒲杨心里泛起悲凉,扯出一抹苦笑,眼前的饭半点都吃不下。
他帮她又盛了碗汤放在旁边:“前面凉了的别喝了。”
姜青点点头,在他的照顾下吃得饱饱的,她摸着肚子很满足:“我吃饱了。”
“恩……”他垂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拳头。
如今她要说了,他又不敢听了。
她正要开口,被他抢先一步:“出去走走吧,先消消食。”
姜青点点头没有异议,他暂时松了口气,起来牵她的手。
一路上,蒲杨变得健谈起来,见到什么都要说几句,她要说话时,肉眼可见地看他有些紧张,姜青觉得有些好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
“好了,换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有难以察觉的哀求:“不说了,好吗?”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是唇碰唇,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他不敢让她张口,只能用嘴唇堵住,别说任何一句让他难过的话。
许久,姜青轻轻推开他,淡淡:“你在害怕什么?”
她明明知道的,却依旧冷眼看着,让他尝尝被吊着的滋味。
“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姜青伸手戳了戳他心口,面带笑意,坏坏的:“难受吗?”
“嗯。”他顺势握住她的手,
他焦灼地等着,却发现她十分安静,视线落在远处,有些呆滞。
“月光?”
姜青没有回应他,她呆呆地看着远处的人,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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