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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第1页）

她想了想：“神是具象化的，但天道法则是抽象的，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世界运行的潜在规则，比如因果联系，就是天道法则。”

谢西试图用当代知识体系理解：“类似法律吗？”

程允：“更像是制定法律的存在。”

谢西不懂：“听起来很厉害，那为什么还有玄学中人顶风作案，比如那个什么丁易林？”

程允：“不要对玄学中人有什么误解，他们本质上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贪欲。”

“就像法律严格无情，犯罪仍旧层出不穷，而且天道法则虽然无处不在，但也有漏洞，于是总有人想钻漏洞。”

谢西惊讶：“天道还有漏洞？”

“当然。”程允理所应当的说，“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②”

“天道本就不够周全，空缺的那一处就是天机，而天机是琢磨不透的。”

谢西依旧云里雾里。

让一个门外汉理解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没关系，谢西大手一挥：“懂了，就是量子力学。”

总之，遇事不决全是量子力学。

程允：“……你这么想也可以。”

她手机响了。

是之前派去调查阮老夫人近一年访客的人发来的消息。

程允看了一眼就微微蹙眉。

路黎突然道：“允允。”

程允噼里啪啦打字，头也不抬，漫不经心问：“做什么？”

路黎严肃：“还是有完美的东西存在的。”

程允疑惑抬眼：“嗯？”

路黎反手指向自己：“比如我。”

程允：“……”

她嫌弃地推开路黎的脸：“你好自恋啊。”

路黎：“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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