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伦斯回过神来,又放下了手里的餐具:“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嗯?”
“就是您说的……您有了伴侣的事情……”
“啊,是啊。”却雁若无其事道,仿佛刚才突然隔空表白的人不是她一样。
“那……那……”那说的是我吗?
却雁擦擦嘴,道:“好好吃,吃完了到房间里来。”
说完就慢慢悠悠地走了。
克拉伦斯:“!!!”怎么这个场景这么眼熟!
他火速将所有的吃的塞进肚子,然后飞快追上却雁的脚步。
“我想了很久,你曾经背叛了我,将我的信任其如敝屣,”克拉伦斯躺在床上,却雁看着他,轻声道,“但后来我又想,哪里有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呢?你背叛了我,但你也完成了你最后许下的承诺,你帮我抓住了杀害我养父母的仇人,你还告诉了我真相。”
“最重要的是你改变了我。”
却雁慢慢地说着,看着克拉伦斯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专注,克拉伦斯也温驯而虔诚地看着她,他听到她说:“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所以也许你会想要一个永恒的刻印,上一次的刺青代表着你的叛逃,但这一次的,我希望它能代表永恒。”
却雁弯腰亲吻克拉伦斯,问道:“你能做到吗?”
克拉伦斯颤着嗓音答道:“我可以的,主人。”
就像他后来的每一个承诺一样,他说,“我能做到。”
“我永远属于您。”
与后腰的狼相对的小腹上,被刺上了一只展翅的飞鸟,舒展的羽毛勾连着,蔓延到右腿根和后腰,像一个嚣张而美艳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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