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脸色瞬间变了,躲了些距离:“方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能别再提了吗?”
“不能。”堂姐把耳钉塞到他怀里,“买单。”
说罢她朝着方芸姐弟俩走过去:“阿芸,有喜欢的话,赶紧挑,方启明买单。”
方芸依稀记得很久之前堂姐喊方启明叫堂哥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直呼大名的,她有点记忆错乱了。
是从去年他们实习之后吧,方芸总觉得他们兄妹两个有事情。
她暗想她肯定是乱伦乱到鬼迷心窍了,竟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兄弟姐妹也该这样。
她心里想着,她真该死。
随便挑了几样,问方远喜不喜欢,方远从中挑了两个,径直走过去付钱。
堂哥看着他只付掉了方芸的,站在身后有点无语,堂姐用胳膊怼了怼方芸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方芸一时半会没明白什么意思,就算是明白,也不敢直接回应,只能装傻。
“你跟方远。”
方芸皱起了眉头,他们之间算很隐蔽了,她不知道堂姐是如何观察到的,主要是堂姐的语气太笃定了,她都不知道如何回应。
方远过来了,堂姐没再这个话题上纠缠。
回到家里,方芸把堂姐可能知道他们的事情这件事说了出来,方远不以为意:“她不会说出去的。”
方芸不明白为什么。
方远告诉她,去年夏天,他看见堂姐跟堂哥接吻了。
堂哥跟堂姐是堂亲,不算是亲兄妹,但也没出三代。
伦理和社会层面来说,他们是不允许谈恋爱的。
方芸用手戳了戳方远的心口:“这么大的瓜,为什么不告诉我?”
“堂姐让我保密的。”方远看着她,眼神诚恳真挚,“况且你不是一直觉得乱伦很恶心吗?”
方芸踢了踢他的脚:“你还不回你自己房间?”
“今晚不想回去了。”他关掉了灯。
“不行,你会养成坏习惯的。”
方远抱住她,摩挲着她的后背:“姐姐,你好漂亮。”
黑暗里,明明什么也看不到的。
她嗔了声:“神经病,你夜视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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