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收起笑脸:“维德·卡奥菲斯!你到底想怎样?!”
维德:“你真的……原谅他了?”
找到了能让维德不爽的痛点,林斐用力地咬字,口齿清晰地说:“对!我原谅他了!就算他那样对我!我原谅他了,我爱他,我希望决斗场赢得是他!我希望死的人是你!!”
林斐的胸膛起伏:“满意你听到的吗?”
维德不可置信:“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我跟他认识比你早多了!”
林斐用手指点维德的胸膛:“别忘了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还在跟他偷情!”
维德瞪着林斐,明显被气到了,语句变得破碎:“你原谅他,连那个畜生都,你怎么可以,是他在背后作祟!是他误导我们!是他害我们分开!他不是主谋,也他妈是帮凶!他伤害你!你原谅他?!”
“对!”林斐揪住维德的领子:“我就是原谅他!我这个烂人就爱跟烂人在一起!”
“那我呢?”维德紫色的眼眸中竟然闪动着泪光,只是过了一个夜晚,只是睡了一觉,维德却仿佛一下子可笑的多愁善感起来。晃神间,林斐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当年的维德……和其他烂人格格不入,看上去相当“健全”的那只雄虫。
“唯独讨厌我,唯独拒绝我,唯独不能原谅我是不是?!”维德把林斐按在墙壁上。
林斐:“是。”
维德:“不是。”
林斐:“是!”
维德:“不是!”
林斐按着维德的胸膛,大吼:“是!唯独讨厌你!唯独不原谅你!永远也不原谅!”
“你在说气话!”维德:“……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林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你忘了你做过的那些事吗?!”
“你那么对我!”
林斐嗓音颤抖:“你那么对我……”
因为努力克制表情,林斐的脸都微微扭曲了:“唯独你,不能那么对我。”
维德的声音戛然而止。
带着枪茧的手掌贴上林斐的脸颊,林斐感觉到维德靠近带来的热度,下一秒,他被维德捧住脸,小心地亲吻:“……我错了,不哭了。”
唇齿纠缠一会后,维德略微后退,他盯着林斐湿润的嘴唇,喃喃自语 :“唯独我不可以那么对你。”
林斐深深喘了几口气,闭上眼,摇摇头:“你没错,维德,遇到我算你倒霉。不过我的报应也早就来了,我们之间,真的,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也没必要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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