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逼……唔!”陈晟还要再骂,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几乎将他捅个对穿!
陈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额都涨起青筋,剧烈的痛感令他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他隔了约有两秒,才恢复神智,艰难地低头往下望――左轶正将整根祸害人的凶器缓慢地往外抽出。陈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粗得他妈的跟马鞭一样的怪物!血肉模糊地从自己下面退出来!他被捅裂了,完完全全地捅裂了!他简直不能相信那种玩意儿竟然进得去!
他身为圈内小有名气的纯攻兼纯渣攻,纵横花海十几年,黑洞菊花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鞭黄瓜,尼玛重口味黄片里的黑人鸡巴才会长这样!
左轶继续双手着力,掰开他即使被捅了好一会儿、也仍旧窄小难入的后穴。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大凶器再一次缓慢地深入,陈晟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又没了进去,耳朵里几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裂帛只是幻觉。现实中,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捅入细瘦针筒的粗大橡胶塞,带着滋滋的声响,一点一点深重地堵入,将所有的空气与润滑剂与血液,与那些拥堵推拒着的艳红肠肉,都狠狠地堵了进去。
这位强行以粗配细的注射医师――左轶,面色木然,只有被破碎镜片遮挡的眼睛里看得见一丝光芒,是那种阴森而深邃的,好似废弃的枯井在深夜里诡谲的暗光。那是种疯狂的沉溺。他神情僵硬,却其实爽得无法自已。就像用最贴近灵魂快感的手术刀,剖开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尸体,他在一点一点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挤压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远甚于此。
陈晟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左轶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肠肉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此时却不得不被拉扯着撕离,一点一点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润滑液白浆与颜色怪异的血流。
药力令肌肉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陈晟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左轶不断地用手扳过他无力垂下的头颅,强迫他看向自己。陈晟如他所愿地,凶狠地瞪着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他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整个身体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烧灼的铁锯硬生生锯成两半的痛感。
他驾驭群花的武器,此时萎靡地倒垂在被润滑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丛林里,随着左轶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晟痛得连神智都昏聩,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耳朵里听见嗡鸣声,渐渐地,好似贴合的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左轶终于把他捅“开”了。
囊袋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终于大了起来,左轶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有了寻常人欢爱的节奏。掺着血的润滑液开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压出的豆腐浆。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动作愈发疯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大变态的凶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经成功昏沉下去的陈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暂时失去了晕厥过去的机会。高速的剧烫的冲击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连呼吸声都支离破碎,左轶击打他内部的动作像凿开墙面的打钻机,他的内部被搅得一塌糊涂,像五脏六腑都混为一谈,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他在破碎的动作中视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轶在那里来来去去,他甚至有一种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撑得涨涨落落的错觉。
“唔……啊……”他神志不清,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干裂唇角溢出一丝完全脱出自我掌控的声音。
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湿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剂。左轶的动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风骤雨,万马奔腾。手脚铁链的铛铛重响与他们身下大床不堪重负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陈晟时断时续地呻吟。
左轶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冰冻而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汗水从他额上一滴一滴淌下来。他眼底的神色与陈晟一样迷离,除了狠狠的撞击,完全再无他想。他双臂死死地环住陈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对方坚实柔韧的大腿侧肌,几乎掐出青紫的血色。
高潮来临的瞬间他抵死了陈晟的穴道深处,低声嘶吼着,在陈晟痉挛一般的抽搐颤抖中,将接连三四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
左轶喘息着停下动作,凶器还停在陈晟深处,柱体上的青筋犹在微微颤抖。而陈晟内里的肠肉痉挛着包裹住他,温柔又恋恋不舍,围住他细碎地发抖,仿佛轻轻的舔舐。
汗水从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视野。他呆滞地顿了一会儿,才伸手取下眼镜,擦了一把汗,又将那被雾水潮湿模糊的眼镜戴了回去――虽然破碎,总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视。
然后他低头看向陈晟。陈晟的头偏向一边,只剩腰身无意识的颤抖,早就不知何时彻底地晕死过去。那双他喜欢的眼睛紧闭着,会翘出戏谑的上扬弧度的嘴角也扭曲着,眉头皱得非常紧,那是个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左轶面无表情地,伸手抚摸陈晟的脸,抚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动作轻柔,就好像他轻柔地划动火柴,放在那只被他肢解的青蛙尸体上。
他俯下身吻了陈晟一下,吻在陈晟泛着乌灰色的唇角。这个动作牵连了他们身体相连的部分,陈晟无意识地又痉挛了一下,嘴唇微颤,像是回吻。
左轶因为这个动作而满意得指尖都发颤,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犹豫着做出了一个牵扯唇角的动作,觉得这应该是个志得意满的笑,但是面部肌肉僵硬着撕扯不开,十分不习惯,只能作罢。
他将自己从陈晟体内退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带着里头大量的液体,不断地喷涌。他俯身掰开陈晟的大腿,像欣赏昙花盛开一样,耐心地看着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肉一团一团地吐出内容混乱的红白浊液――太漂亮了,他将这里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尽情捣烂的湿漉漉的花瓣碎片,淫靡美艳得无法言说。
他默念着实验结构与药剂表――就好像普通人轻声哼着歌――用手指抠开那个被渐渐充血肿胀的肠肉堵住的穴口,看着那些液体一点一点被吐尽,然后木着脸起身离开,去准备清洗和治疗的器具。
照料完陈晟被他捅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他换掉床单,检查一番手脚镣铐,发短信给科室主任请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镜,上床,紧抱着陈晟睡了过去。
5
左轶浅眠,听到响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迅速地偏了偏头。但是头发还是被陈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让他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透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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