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几乎冲出喉咙的尖叫,眼睫不安地颤抖着,咬着下唇,声音沙哑着,点头说”好”。
透着水红色的指尖落在了徐姣雾霾蓝色的衣摆上,徐晚意水一般的眸子里映着徐姣的脸。
“姐姐来弄,好吗?”
“好...”
徐晚意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帮姐姐按住好吗?”
“好...”
声音清清冷冷的,可里面又蕴含着绝对的乖顺,她按住了自己的衣摆。
唇角漾出一片笑意,平静的眼底也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徐晚意点了点徐姣翘翘的小鼻尖。
“好乖的小朋友。”
被触碰过的皮肤像是消失了,又像是被她姐带走了,徐姣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在她姐的这句话下溃不成军,拼凑半天也无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徐姣眨着一双永远凝着初雪的冷淡眼睛,眼底闪着不知所措的迷茫微光,像山谷间淡淡的雾,缓缓升起,飘散。
鼻息间全是她姐幽兰的香气,让她着迷又恐惧,想要靠近又想要逃离,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徐姣觉得自己离疯应该也不远了。
袖子被挽到手肘的位置,徐晚意将手往徐姣后背上一环。
徐姣紧绷着的那一根道德底线也随之绷断,她低垂着眼睑,看着她姐像瓷器一般光滑的脸,皮肤细腻极了,眼睫在下眼睑的位置投射出两把半弧形的小扇子,在呼吸的带动下,微微晃动着,很是生动。
她眼底藏着风云变幻的暗色,裸露的皮肤披上了寒霜。
“红肿得有些严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声音紧涩得不自然,但在徐姣同样紧张到极致的情景中,她并没有发现徐晚意的异样。
深藏于潜意识的对姐姐的屈服让她乖巧地回答道。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发炎了,有些地方快要破皮了,乖乖坐好,不要动,给你擦点药。”
丢下一句,徐晚意便起身到药箱里找药膏去了。
徐姣自己则抱着自己的里衣、外衣,僵直地坐在床边,要是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的红肿处,则立刻嫌弃又羞耻地移开视线。
上药的过程是之前所有羞耻慌乱的总和,再乘以无数倍。
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的程度,一颗心被放到油锅里,反复煎炸。
眼睁睁看着她姐用酒精棉片认真擦拭指尖,干燥后再把乳白色的药膏挤在干净的指尖上,最后轻轻点在自己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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