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比较暖和嘛……而且飘来飘去容易被风吹走……我讨厌那种感觉。”
“啊,这样。”
迪克轻笑,“你真的会被风吹走啊……”
海不想理他。
气鼓鼓的鼓起脸。
迪克走进公园,深夜的公园只有零星几个人,看样子发生命案的现场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过来吧,海张望着四周,又嗅了嗅,“嗯……果然有点……”
“案发现场在那边。”
他带着海走进公园的深处。
空气中恶魔的气味越来越重,海抓着迪克的肩膀,小声道:“是真的,恶魔的味道……迪克,你闻到了吧?”
“抱歉,闻不到。”
站在围起来的警戒线之外的迪克残念的道。
“还是恶魔召唤的一部分,但是那个气味……”
海沉思,“好像很熟悉,又好像……我记不起来了。”
“这样……那能确定来源吗?”
海摇头,“太分散了,这座公园里到处都是那种味道,不过……”
他的手指向了西北方,“哪里的味道,特别的浓郁。要过去看一眼吗?”
“好。”
迪克带着他往公园的深处走去,白天这里已经彻底地毯式搜查了一遍,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迪克虽然不抱期望……
但当他走到灌木深处,迪克眼瞳一缩,废弃的管理屋剩下的残垣断壁,上面用鲜红的液体画出一个倒形的五角星。
“这是……”
“撒旦,初堕者。”海眼神微暗,“大概是凶手留下的吧。”
草丛那里忽然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
“有人!”
迪克猛地快步上前,“谁在哪里!?”
一道黑影窜出,朝着前面大步跑去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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