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开心吗?”
单宁放开手,背过身去,“嗯,不开心。”
“为何?”
不是已经罚过他了,想到这,赵大牛又有些脸红。
“你不愿意,我不逼你。”
“我......”
赵大牛说愿意也不是,不愿意也不是,嚅动了两下嘴唇,又闭了嘴。
两人盥洗过后,又给念念喂了一次锅里温着的米汤,收拾过尿布,赵大牛随手将今日换下来的尿布都洗了,回到屋里上了炕。
还是一个被窝,只是今晚的单宁不似以往热情,背对他躺着。
赵大牛心中有些无措。
单宁实在忍不住,回过身来,怒目而视。
赵大牛有垂头不语。
“笨牛!”
赵大牛委屈,“为何骂我?”
“你说为何,我问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亲你,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没有......不是。”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喽?”
赵大牛:“我......”
“你既喜欢我,我亲你,你为什么不让。”单宁身体力行地诠释何为蛮不讲理。
“哪里不让了,不是都给你亲了吗。”赵大牛忍着羞耻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我亲你,你为何橡根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两人在这边激情辩论,好在念念睡得熟,没有被吵醒。
赵大牛脸更红了,“我......我不会。”
“什么?”单宁没听清。
“我不会。”
不会?单宁将这二字在心里滚了一遍,忽然心中一亮,难道他和单柔从前没亲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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