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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衡唇角不留痕迹勾了一下，不是笑，是自嘲：“你是不是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想放弃就能放弃的，是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这些，都特别可笑？”

他说这一句话的神情，很苍凉，很绝望。

很适合在后面接一句“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啊”。

冷苒苒觉得郁衡的话有点重，但是她理解郁衡的心情。

毕竟被小三这件事并不光彩，更何况这两三个月，他一定受尽了感情和伦理道德的双重折磨。

啊，更虐了。

冷苒苒试图安慰他。

由于业务不熟系，她有点磕巴：“没事儿，都过去了。”

郁衡反问：“你想我怎么做？”

冷苒苒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早整理早好。你相信我，爱恨嗔痴，都是幻象。”

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冷淡的像是再说别人的事情。

末了，还努力地笑了一下，像是一个强行的施舍。

郁衡第一次觉得她的笑很讽刺。

她修了无情道，但是他没有。

冷苒苒开导过很多人。

带过数不清的徒子徒孙。

但是关于开导感情这件事，次数不是很多。

毕竟没有徒子徒孙愿意大喇喇地和她谈论感情中的迷思。

都是无情道修，不谈恋爱是基操。

这种感觉就像是考了零分，还自豪地跑去问校长自己该怎么办。

上一个她开导的无情道修，被她骂了一顿，依然执迷不悟。

最后在飞升之前成魔了。

冷苒苒：“……”

她绞尽脑汁，决定这次一定要态度良好，循循善诱。

她努力地嘲郁衡笑一笑，但是对方的表情更冷了。

冷苒苒：“……”

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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