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柳梦醉笑的那叫一个阳光。
叹了口气,秦楼只能老实招认,“荣王说,我们两假装亲密来气你。”咬了咬牙又道:“我现在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好心帮我气你,而是气清泉。”
“我原不知道你们已经熟稔到如此地步?”柳梦醉依然在笑,不过笑容里却渐渐有危险的成分。
秦楼连忙道:“不熟,不熟,一点都不熟。”
“都称呼为‘小荣荣’了还不熟?”继续微笑。
秦楼咬牙,“还不是因为你不理我我才这样做?”
柳梦醉欲言又止,索性不说话,只端着茶在那喝。
气氛有些诡异,秦楼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良久,秦楼努力道:“他们……”
柳梦醉正好开口,“秦楼……”
两人对上眼,都有些不自然。柳梦醉微叹口气,道:“你说吧。”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秦楼有些疑惑。
微微一笑,柳梦醉道:“处理某些事,时间自然要的久一点。”
秦楼好奇心大盛,“什么事?”
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柳梦醉转移话题,“你怎么跟荣王和好了?”
“我们原来也没仇。”
“这也好。”柳梦醉望着他,突然道:“你是否,很厌恶我们这类人?”
“……什么人?”
“……断袖、龙阳。”柳梦醉眼神不逃避,直直的望着他,“也许是特定,除了你,看到别的人,我没有那类感觉。”
秦楼心一动。
“你会厌恶吗?”他紧锁着他的眼。
秦楼微愣,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厌恶吗?他不厌恶。可是,就是不知哪儿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见他犹豫不定,柳梦醉的眼眸黯淡了下来,“我以为,你那么紧张我不理你,肯定不会厌恶。”
“我不厌恶。”秦楼连忙解释,“我只是……一时间还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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