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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先就和戚厌有过这方面的协议，当然没什么好在意的。

乌褚想起之前他在床上，故意问苏煦, 他和戚厌谁更能让苏煦高兴的事, 而苏煦每每听到, 都会面红耳赤, 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模样, 便觉得有趣。因此，乌褚唇角勾起，问：“你不觉得这也很有意思吗？”

钟易：“……”

钟易不觉得, 并大为震撼。

乌褚瞧见钟易的表情，笑了下, 没再解释。

识时务者为俊杰。

乌褚就是这样的人。

对乌褚而言，独占苏煦, 有独占的乐趣, 而分享苏煦, 当然也有分享的乐趣。既然他已经无法独占, 那当然要学会接受, 并享受其中。

不然一直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岂不是浪费了大好光阴？甚至可能会因此陷入无休止的争吵和生气。

不值得。

“行了，你精神一直不怎么好，还是去休息吧。”乌褚看出钟易不在状态，觉得后者就算提出意见，也没有什么参考意义，便挥手让人离开。

钟易却没动。

他神色略微有些古怪。

乌褚：“怎么了？”

“如果你不介意……”

钟易慢吞吞说完，一顿，又说，“算了，没事。虽然你不介意他水性杨花，但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轻易和他结婚。现在他比较乱，就算旁人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可如果他婚后还在乱搞呢？他可是王后。”

乌褚挑眉，好整以暇，笑道：“在知道他王后的身份后，谁还敢跟他搞？”

“……”钟易一顿，没吭声，出去了。

乌褚望着钟易愈发远去的身影，沉吟一瞬。

——钟易最开始想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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