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晏洲僵立着盯着医生的动作。
等医生检查完,疾步上前,“怎么样了?”
医生收起听诊器,“没什么大问题,有点低烧,还有点低血糖。”
蒋晏洲绷着下颌,挥退医生。
病房重新归于安静。
只有外面暴雨滂沱的声音。
她睡得不安稳,眉心微蹙。
蒋晏洲小心翼翼地轻抚她的眉眼。
她的的确确就在他眼前。
呼吸声轻浅。
像极了他这五年来不断重复的梦。
可这不是梦。
蒋晏洲敛下眸,遮去了眸中的温热。
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又缓缓地贴上他的侧脸,炽热而虔诚,“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声音包含眷念裹挟着深深的无力。
“许执也。”
病床上的人唇瓣翕动。
她的声音太小,蒋晏洲没听清,只能俯下身子,凑近她的唇边。
“冉冉,你说什么?”
她重新陷入沉睡,仿佛刚才的只是无意识的呓语。
正当蒋晏洲要直起腰
沈舒冉再次低喃,“许执也,我疼……”
蒋晏洲怔怔地看着她,呼吸发沉,每一下都好像有利刃穿过心脏。
他想质问,想哀求,想乞怜,最后只是克制再克制,哑声道,“冉冉,是腰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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