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杀他,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你的父皇呢?可、可以把他关起来啊,霍修然,你不能弑父!”
越楚楚看他提剑就要杀人,立刻飞奔过去拦住皇帝面前,仰着头,透过晃动的明珠,坚定地、倔强地看着他,口口声声,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或许,不仅仅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在她眼中,他就是个以下犯上、十恶不赦的罪人,是强盗,是匪徒,是逆贼——
是杀人犯。
她永远不会接受这样的他。
霍修然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忐忑的新娘,脸色喜怒不显,唇角微掀:“你替他求情?这种时候你也要为他求情?我是新帝,他是旧臣,我不杀他,便名不正,言不顺。”
“只要、只要你不杀他,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可以和你做交易……”新娘抿着唇,鬓角发丝散乱,冰肌玉骨染了胭脂颜色,醉了一般,衣袍半解露出堆雪的肩头,光滑圆润,是什么交易,不言而喻。
霍修然还知道衣袍之下,她柔软的乳儿已经被他吸吮得嫣红肿胀,奶头上还沾着他的涎水,身下阴阜更是被摸得湿淋淋的,蜜汁乱流,怕是连阴蒂都挺立在布料上摩擦。
多可怜多可爱的样子啊。
可她要和他做交易。
正当越楚楚以为自己劝成之时,霍修然大步走近,大力地把她拉起。
噗呲一声,他随手一剑在皇帝胸口戳了个巨大的血窟窿,毫无愧疚,毫无犹豫,仿佛残忍的罗刹,蔑视世上一切无辜的生灵,皇帝呃了一声,便干脆地没了气息。
越楚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霍修然,残忍,冷酷又可怕。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与她结婚三年的那个霍先生,才是他精心营造出来的假象。霍修然不是温柔阳光的王子,她自以为甜蜜的三年婚姻也都是虚伪的编造。
“不要!!你干什么!霍修然!你疯了!”
越楚楚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皇帝惨白无色的脸疯狂地向冲过去,却身旁的男人大力扔到床榻,他赤红着眼睛,彻底撕碎了她的衣服,大红的布料像花瓣一样纷飞,他从前觉得华美的绸缎穿在她身上最好看,现在却以为锦帛在她身上破碎的声音最好听。
本该顺利的洞房花烛夜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变成了一场血色婚礼,真正的新郎躺倒在血泊,而满是嫉妒、满是愤懑的杀人凶手正把可怜的新娘拖到床上狠狠奸淫。
他分开哭泣新娘的双腿,架在腰上,两瓣经过催熟嫣红肿胀的大阴唇湿答答的,包裹住粗壮肉棒的龟头,他不忙着插入,而是徐徐挺腰,上下滑动,鹅蛋似的龟头戳进逼口时,便将逼口撑得大大的,滑开时逼口又羞怯地合拢,撑开,合拢,撑开,合拢,再时不时顶弄那樱桃似的骚豆子,故意去逼出小美人情不自禁的喘息。
可越楚楚的反应让他失望了,她现在是真的很伤心,而且她认为现在系统还未宣布任务失败,是因为皇帝现在还没有死,当然,处于失血过多的状态离死也不远了,能不能找个御医来救救他?
她现在满脑子想得是这个。
但毫无疑问,这让霍修然很不爽。
“还在担心他?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楚楚。”
粗大的鸡巴毫无预警地重重捅进穴里,刺激得她瞬间弹起上身,又被霍修然狠狠压住,钳制着腰身,凶狠地肏干起来,他的五根手指作鹰爪状,狠狠抓住那对摇摇晃晃的嫩奶子,用力握紧,力道之大,雪白乳肉从指缝里满满地挤出来。
“呜……!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越楚楚登时被欺负红了眼圈,只觉得自己的乳儿快要被他的双手捏爆了,下面又被撑开得好疼好疼,挣扎又挣扎不过他,“我讨厌你,我讨厌这样的你,霍修然,我讨厌你……”
她委屈地哭诉着,被霍修然按在床上,长驱直入地肏干,一腔软肉被搅得天翻地覆、酸胀不已,分明能感受到鸡巴上经络的凹凸感,非常清晰。可被调教过的身子又是那么敏感,只经过十几次的抽插,那屄肉就得了趣,淫液四溅,爱液汩汩流出,浸湿了下面的褥单,男人的耻毛丰茂卷曲,杂草似的刺着骚豆子,瘙痒得不行,好像阴蒂都在被他干着一般,可怜的抽泣很快变成嗯嗯呀呀的叫唤,像是小母猫在叫春。
“呜呜啊、啊啊哈…不要…哈…不行…你快救救他…霍修然…”
红帐绣榻,鸾凤穿花,可怜的新娘子被肏得满脸是泪,香汗淋漓,罗袜高挑在男人曲线如山的背脊上,仿佛一弯堕入凡尘的新月,小逼与鸡巴连接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丰沛的淫水都被肏干成了细腻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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