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呼吸粗重,带着微哑:“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了贺颂,做的时候你比谁都用力,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贺颂轻笑,也不恼。看得出他刚才那句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戳贺滕两句,发泄一下他暂时吃不着销魂软肉的不满。
他凑上去,舔上阮醉筠因性交快感而合不上、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含住,伸皮肤努力进去交缠。ⓡομщēnщμ.dē(wen.de)
一吻结束,阮醉筠本就情欲潮红的脸更迷离了,无力地趴在贺滕肩膀上起伏着,直到贺颂手里的汤勺碰到嘴唇,她才睁开眼——
贺颂的变态指数一天天在增加——现在已经到了面不改色看她和贺滕做爱,还能腾出余力给她喂饭的地步了。
阮醉筠眯着眼吞一口汤,似乎被戳刺到爽点,她猛地抱紧贺滕哆嗦一下,呜咽出声。
“啊……”
她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儿兜头浇到贺滕的棒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今晚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阴穴的挤压快感的阴茎终于支撑不住,肏进最深处,顶着子宫口射满整个套子。
肉棒从穴里拔出来的一瞬,从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贺颂早就带好套子等着了,转手接过瘫软的女体,让她安安稳稳的躺着,门户大开——硬挺的性器在充血的穴口陷进去,进的很慢,一寸寸磨过褶皱内壁,换来阮醉筠带哭腔的吟哦。
她再睁开眼,眼里就湿漉漉的了——她记得她以前不是重欲的人啊,为什么现在总是被他们往床上带。这两个,几乎天天发情,像吸人精气的男魅鬼。
贺颂忍不住地低头看他和小筠姐相交的地方,除了整根没入的阴穴,上面花户的贝肉也被蹭揉的半透半红,微微肿着,仿佛吹弹可破。
贺颂抽插起来,刚高潮过的小穴简直见妙不可言——极热极紧,敏感的要死,才插进去就疯狂收缩蠕动起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挤压感,逼的贺颂一秒就能失控沉迷。
阮醉筠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不管被插多少次,这两兄弟的阴茎,还是大的让人受不了。
男人的呻吟沙哑色情,重重地冲进甬道,像是要把姐姐的阴穴凿成他鸡巴的形状。
小筠姐的穴,和人一样软,轻轻肏一下就出那么多水儿。贺颂被箍的快要发疯,插入的频率越发的快,阮醉筠的呻吟密集起来,乳球被撞得一波一荡。
贺颂是典型的,床下体面床上淫鬼的那种人,说贺滕干得太重,他何尝轻饶过阮醉筠一回?哪次不是插的阮醉筠直哭,穴口透明淫水儿都被磨出白沫,他才放过她。
阮醉筠呜呜地哭,棕黑色的长发铺了一床,像个可怜兮兮、献出身子求生的亡国公主。
她又高潮了,浑身战栗,可贺颂还不停,甚至捣得愈重愈快。
好舒服,但是也好累,阮醉筠泪眼模糊地想。
好在还有一边的贺滕,跪着弯下腰和她接吻,让她抓着他的手缓解那股濒死的快感。
不知道贺颂又做了多久,阮醉筠迷迷糊糊的,只是起伏着身体,被贺颂猛干十几下,隔着避孕套,一股股精液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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