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眉头微皱,喃喃道:“何为笨人的方法?”
“傻等!”说完,邹应龙朗笑一声,举杯道:“请!”
房遗爱捧盏对饮,心道:“这条鱼儿,怕是在玩火,可惜是飞蛾投火...自烧身!”
正如房遗爱所料,岑懋处在五凤楼边角处的雅间之中,手拿火折,喃喃道:“到时候了,去通知三处人等!”
随从喃喃点头,面带忧虑开门走了出去。
“一五、一十、十五。”
岑懋眼望雅间中的铜壶滴漏,喃喃道:“一,二...”
“三”字还没说出口,正当岑懋伸手拔掉火折帽盖儿的同时,雅间房门忽的被人打开了。
“怎么回来了?”岑懋眼望去而复返的随从,不悦冷哼一声,可当他看到随之而来的商贾后,脸色立时大变。
岑懋迅速将火折藏在身后,负手道:“尔等是何人?”
四名商贾走进雅间,关上房门后,微微一笑,一人道:“岑御史,怎地不曾当值?”
“你们是谁!”岑懋闻言大惊失色,斥道:“尔等竟敢跟踪朝廷命官?”
“十余年来我等干办的便是这样的差事!”
说完,四名商贾对视一眼,两名一左一右向岑懋扑去,另外两名则分别守住了房门和那名早已被擒住的随从。
“尔等究竟何人?!”岑懋手中火折被抢,随即被按到在地,怒声道。
一名商贾手持火折,弯腰从桌椅下捡起一把酒葫芦,打开葫芦盖儿嗅了嗅,点头道:“是火油。”
听闻葫芦里装着的正是火油,按着岑懋的商贾道:“御马监禁军!”
“禁军?!”闻言岑懋大惊失色,短暂的惊诧过后,他随即明白了一个事实,五凤楼着不起来了!
“我与御马监凤厂公乃是...”岑懋告饶的话刚说一半,身后便被禁军重重打了一拳。
禁军啐了一口唾沫,冷声道:“休要胡乱攀扯,到了诏狱再行画供不迟!”
“你们这帮番子!”岑懋疼的呲牙咧嘴,喘着粗气道:“诏狱?察院乃是本官的...”
话音未落,岑懋又遭到了以及铁拳,“本官?你还敢自称本官?犯官!”
“犯官?”岑懋冷笑一声,仗着凤承东和长孙无忌这二位撑腰,有恃无恐的道:“你们有何权利革去本官的冠带?”
说完,岑懋心想,“皇城内有凤厂公,中书省外有长孙丞相,我何惧之有?!”
“哼,我们没资格!”禁军冷笑一声,“有人有资格。”
禁军将岑懋从地上拎起,对同伴道:“房驸马应当在二楼的雅间之中,你快去一一叫门,请示驸马。”
“驸马?房俊?他来了?!”岑懋闻言变脸变色,“房俊怎地会来?休要唬我!”
禁军将火折和火油葫芦盖上盖子,冷笑道:“说不说由我,信不信在你。实话告诉你,驸马昨日已在御马监调来三十名禁军,为的便是抓你这放火犯事的贼官!”
“不可能,御马监?他房俊手眼通天不成?怎地可能调出禁军?!”岑懋目光呆滞的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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