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此时的上官府中,曹鹿看着自己熟悉不已的景物却带给了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觉,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苍白的可见指骨。走到父亲的门前,曹鹿只感到酒气刺鼻,中人欲醉。诧异的推开门,只见曹墨的房中四处乱丢着凌乱的酒瓶,酒液满地流淌。而曹墨则浑身酒气的醉倒在桌上,落魄之色一览无遗。
曹鹿心疼的看着此时的父亲,差点又掉下泪来。
“爹……爹……”曹鹿忍着那熏人的酒气,轻轻推了推曹墨。
曹墨醉眼朦胧的起身,一见是自己的女儿,竟一把将曹鹿拉入怀内,随手抓起一瓶酒就灌向了曹鹿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说道:“来,鹿儿,陪爹喝口酒……”
曹鹿想来滴酒不沾,却又不忍推开父亲,只能被动的在曹墨怀内躲闪着,那一大瓶的酒醉后全都洒在了曹鹿身着的长裙之上。曹鹿玲珑的身躯不断磨蹭着曹墨的身体,不多时,曹鹿愕然感到一根涨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臀瓣。就这么一愣的功夫,曹墨手中胡乱挥舞的小半瓶酒就被糊里糊涂的灌入了曹鹿的衣领。
看着女儿那被酒全部阴湿的前胸,曹墨似是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趁着酒力,竟突兀的把头埋入女儿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鹿儿,是爹对不住你,爹不该诱惑你呀……”曹墨趁着酒力痛哭流涕。他到现在还认为女儿和自己乱伦是起因于自己那次在女儿面前手淫的活春宫。
看着老父在自己胸前嚎啕大哭,曹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如果说第一次的乱伦可以归咎为父亲的活春宫诱惑了自己,那为何自那日之后自己几乎夜夜都与父亲同眠而睡?
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父亲……
“爹,你很喜欢鹿儿吧……”曹鹿抚摸着父亲那斑白的头发,微笑着。
这暧昧的一句话让曹墨惊愕的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曹鹿怜爱的把父亲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指轻刮着曹墨的耳垂,“鹿儿现在可是很喜欢爹啊……”
醉的脑中不清醒的曹墨看着女儿那被酒阴湿的前襟,几层薄衫将女儿那坚挺的酥胸勾勒的恰到好处。因为沾满了酒液,曹鹿现在胸前不但有脂粉香气,还掺杂着美酒的醇香,脑中只剩下饮酒的曹墨不自觉的抓住其中一枚酥胸,张口含了下去。
女儿红那芳香甘醇的酒液被源源吸入口中,酒液那辛辣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曹墨的醉意,落魄的老头更是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女儿的酥胸,湿热的舌头不是的舔过女儿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让曹鹿浑身颤抖一下。曹鹿面色嫣红的搂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那苍老的容颜伏在自己的胸口,吸允自己酥胸的样子,心中泛起一层层莫名的涟漪……
曹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亲的胸口,记忆犹在,可如今两人却是反了过来。这是,曹鹿的另一边乳头微微一热,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了过来,原来曹墨已经把她一边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到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顺着曹鹿的酥胸直冲她的脑海,一阵阵如小猫的细鸣声从她的嗓子深处传了出来。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断的把嘴在女儿的胸口各处吸咬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酒液中隐含的其他因素,老头的一张大嘴吸舔噬咬,啧啧有声。慢慢的,老头把女儿的胸前嘬得一片阴湿,还得寸进尺的慢慢向上移动,把女儿身上的其他酒液一点点的舔进嘴里,由胸前至领口,由领口至玉颈,最后老头那喷着熏人酒气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娇艳欲滴的香唇,湿热的舌头撬开整齐的贝齿一钻而入,大力的搅动着。
曹鹿只是任由父亲对自己肆虐了一会便笑着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轻轻把父亲推倒在了椅子中,老头趁着酒力软绵绵的瘫倒在了一处,任由女儿双手齐动的解开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剥离而开,露出曹墨那古铜色的发福身躯,丰满突出的胸膛和圆滚的肚子,坚挺的阳具将裤子高高顶起。曹鹿并没有着急脱去父亲最后的束缚,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老头那敏感的龟头,很快龟头的顶端就出现了一滩水渍,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看着父亲半裸的身体,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着几层绸缎握在手心,曹鹿反而不着急了。少女低首把头枕在父亲那浑圆的肚皮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让少女心底异常踏实。今夜,曹鹿既想做父亲的女儿,又想做父亲的女人。
曹鹿头枕父亲的肚子,一只手不断的在父亲的肚皮上抚摸着。曹墨肚腹之中那堆积的脂肪让曹鹿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的好,绵软弹手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少女心底里那柔软的一面。尽管酒气熏人,但父亲身上那好闻的老人体味仍然透过那重重阻隔传入曹鹿的鼻腔,悸动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
轻轻拉下父亲的长裤,曹鹿将父亲那怒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樱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过口中阳具那敏感的顶端,以最诱人的动作,曹鹿跪在父亲的身前殷勤的为他口交起来。
“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这样服侍爹,”曹鹿一只手捉住父亲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则攥握着父亲那饱胀的子孙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几年便按照爹的标准找个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让爹能安享晚年,弄孙为乐。”少女一口吞下父亲的阳具,直顶咽喉,“可无奈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仅为我一时不查…
…全都毁于一旦……“曹鹿圈起舌头,舔舐掉父亲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那一滴滴带着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怀愧疚的为父亲口交,可曹墨却在意识朦胧中被挑起了欲火。老头只感到玉棒被一处温润的地方包裹着,所触之地尽是一片温暖细腻,于是胯间本能的一挺,大肉棒没有丝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来。父亲突如其来的抽动让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合一般的粗暴动作摩擦的少女的娇唇一片火热,玉棒顶端不断刺激着曹鹿娇嫩的喉咙,少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无视女儿那痛苦的声音,曹墨的一双大手猛的按住女儿的头,腰部发力,阳具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着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尽管曹鹿抵抗着父亲粗暴的动作,但柔弱的舌头怎能和冲刺的龙枪相比。就在最后一下,曹墨的阳具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冲入了女儿那因窒息而卡紧的咽喉中。
如同处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痛苦的感觉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咙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扩散。此刻曹鹿正被父亲紧紧的按住头,整个脸都贴在了父亲的胯间,一想到父亲那巨大的阳具此刻齐根没入了自己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阵阵因为恐惧或是恶心的干呕声不断的从她的喉间传来。
可此时醉意朦胧的曹墨却大感舒爽,女儿那紧紧卡住他龟头的喉咙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与快感,因为呼吸与干呕而不停蠕动的喉管不断的在他的敏感地带挤压挂动,一股股奇异的吸力不断的传来,就好像要把他的阳具都吸入其内一样。
随着浑身一震震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曹墨的龙头上传来,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从龙口流出,顺着玉棒直接滑入了曹鹿的喉管。
精华的无力流出终是让曹墨放松了对女儿的压力,曹鹿急忙突出父亲的阳具,捂住脖颈剧烈的咳嗽起来。几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带着丝丝血丝被咳落在了黑色的地面上,黑白相间中的丝丝红色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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