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骗你们吗?可能不可能天亮后自然你们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地道。
蓝星月看到白霜脸上已满是惊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别去信他,无瑕不会败的。」
虽然有蓝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时奸淫自己的人应该是这岛上地位颇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风,哪有余暇来做这事。她又想到罗西杰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更是感到慌张。
此时,一旁的华战已经放好了电视,接上电源后,屏幕中开始出现年轻时白霜的身影。虽然已经看到过,但蓝星月看着屏幕中白霜被强暴、被s的画面,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极度震撼。
「孩子,别去看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对蓝星月道。
「唔。」蓝星月重重点了点头,扭过头不去看那淫邪中却又带着极致凄美的画面。
「老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上才那么点时间,根本没爽。」抓着蓝星月的严横早已欲火难捺。
「想干就干吧。」司徒空道。这落凤岛之战,如果凭着现有力量打败白无瑕,他多少还有些功劳,但现在看来连两天都撑不住,也着实让人感到无趣。后面即使通过谈判拖延了时间,等到阿难陀赶到击败了对方,却也与自己无甚关系。白无瑕既然一心救母,谈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则就是玉石俱焚。所以,他也并不太关心战局,心中烦闷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谢谢老大!」严横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把将蓝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后急不可待地开始脱起裤子。
蓝星月突然感到极度恐惧,挣扎着想逃,却被严横一脚踩住小腹。他一边胡乱地扒拉着裤子,一边道:「逃什么,你逃得掉吗?又不是没被老子干过!」
蓝星月和白霜一样,在与白无瑕人有密切关联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耻辱与惧怕。白霜还好点,面对的只是女儿的朋友,而对于蓝星月来说,白无瑕是她爱的人,虽然不曾有结婚这样的世俗仪式,但在她心中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了。两人虽然是同性,但白无瑕相对强势,蓝星月的角色类似女性多一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无瑕的母亲也是她的母亲,更准确地说是婆婆。如果在母亲面前被奸淫,那还好点,无论何种情况,母亲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女儿,但婆婆就不一样,亲眼目睹看着自己的媳妇被轮奸,她会怎么想?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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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间的爱,本来就不被社会大众认可,如果以后白霜不同意自己和无瑕在一起,那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蓝星月更加慌乱,就象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不停地扑腾。
看到蓝星月的反应,白霜心中一阵阵刺痛,为了救自己,让这个么好的一个女孩惨遭凌辱,她感到无比内疚。她喃喃地颤声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说话间,双眸也闪烁起晶莹的泪光。
脱光了衣服的严横大感诧异,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后,他奸淫过她一次。她不知是脱力还是绝望了,在十五钟的时间里,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而此时,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象没开苞的黄花闺女被强奸一样,这般的恐惧、这般的惊惶。不过,她这样的激烈反应却令他无比的亢奋。
在冰冷的地板上,充斥兽欲的搏斗异常激烈,严横并没有用绝对的力量制服她,而是象猫抓老鼠一样戏耍着她。有时甚至故意让她逃脱,然后抓着她的玉足将她拖回自己的胯下。一旁的华战也按捺不住,脱得赤条条地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你们能不能放过她,能不能别这样,求你们了。」看到蓝星月痛苦绝望的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却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让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继续猛烈冲撞着道:「这女人不仅仅是你女儿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却见到蓝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脸上恐惧之色更浓。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儿什么关系?」司徒空又道。
「别听他说的,他说的不是真的。」蓝星月忍不住冲白霜叫道。
「我都没说哩,怎么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蓝星月顿时语塞,此时华战按住她的上体,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要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来!」严横哈哈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难得让一次兄弟呵。」说着双手抓住蓝星月的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两边。在蓝星月惨叫声中,暗红色犹如鹅卵般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了紧致的穴口。
「不买关子了,告诉你吧,她喜欢你女儿,她和你女儿是同性恋。」司徒空笑道。
白霜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道,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不会的。」虽然时代在进步,但同性之间的爱还是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白霜虽然经历过许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较传统。她生了无瑕,为了遵从丈夫的意愿,让她跟了自己的姓。但当时她想,如果生第二个,一定说服丈夫让孩子姓景。后来丈夫死了,这个愿望成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无瑕有了孩子,她一定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点点刺穿身体的蓝星月,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神情中更多几分羞愧痛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明知在这个时刻不应该去问,但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说的不是真……真的吧。」
蓝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双眸中滚滚落下,听到白霜的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的。」虽然蓝星月说不是,但白霜毕竟是过来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徒空所言非虚,这个女孩与无瑕之间的关系绝非是朋友这么简单。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从内心来说,她不认同这种爱,但她为了自己不顾生死,更惨遭凌辱,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呢?看着她痛哭失声,情绪几已失控,白霜道:「孩子,无论你和无瑕什么关系,一切以后再说,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很痛苦,但只有咬牙挺住,别让敌人将我们看轻了。」由于身后猛烈的冲撞,白霜的话断断续续,但蓝星月还是听明白了。此时严横粗硕的肉棒已经整根刺入了她的身体,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断地深深吸气,终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绪。
「这就对了,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白霜道。
在蓝星月咬牙忍受着冲击时,白霜弯曲的秀眉紧皱了起来,在身后肉棒高速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来越痒。换了以前,实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时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但俗话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看似一直用蛮力抽插,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
白霜虽然没说,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但话是这么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么时候,她那雪白巍峨的双乳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乳头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蓝星月其实是能够理解她的,自己也不是在奸淫之下亢奋起来过,她脸上不再有惊诧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克制欲望,但却一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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