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云央也不知道那两个人何时走的,甚至不知道走了没有。她只知道当薛钰俊美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对她清淡的笑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晕乎乎的了,她竟主动捧起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耳侧,轻轻的,贪婪的,从他的唇一路吻到下巴、喉结。
他白日里正人君子的伪装不再无懈可击,就如同他现在赤着上身,没有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他像个贪婪的猎食者,看似平静的承受她笨拙的吻,实则充满了侵略感和情欲气息,等着她自己落入他早就布好的深渊。
这一切发生的突然,如一场毫无预料悄然潜入的绮梦。
耳边的流水潺潺声她听不见了。
云央的指尖在他颈间摩挲,她半睁开眼看他,便见他狭长幽邃的眼眸中溢满了对她的渴求,惹人心颤。
于是她更紧地缠住了他。
在她深吻他的时候,整个人贴紧他的时候,或者放任嗓间溢出甜腻而陌生的轻吟声时,他都会不自觉地与她靠的更近。
云央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以薛钰为主角的春图来,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
在这一刻,她方明白自己对他,亦是有渴求的。
或许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有悖伦常的是她,主动抱他的是她,要他说一些逾矩的承诺的是她,现在这样不知廉耻缠在他身上步步紧逼的人也是她。
“薛钰……”有隐秘的快乐自下腹升起,那滚烫的温度自隔在她与他之间的薄薄的布料后传来,她希望他能给的更多一些,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好喜欢你……”
“嗯。”他应了声,低低的气声夹在着化不开的情意,手掌按住她的裙摆,几乎毫无间隙,缓慢往上顶了一下,“我也是。”
她的额头竟汗津津的,脸红的如同发了高热,他也不敢再动,呼吸凌乱压抑,将脸埋在她发间喘着。
他曾受的那些礼法和教养的规训,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被冰凉的河水仍浇不灭的爱欲就快要打败了。
他想娶她,明媒正娶之后再彻彻底底地拥有她。
他不愿让她陷入半分争议中去,也宁愿自己受煎熬,也要给她这份尊重。
可是这个坏丫头,太会勾人了。
他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抵挡得住。
他抱着她往岸上走,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肩背。
云央有些费力地搂着他的脖颈,睁着有些失焦的大眼睛,不满地蹭了蹭,嘟囔,“怎么这就上岸了?”
他笑,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没有说话。
云央伏在他肩头,只觉得身体和心都空虚,明明已经在他怀里了,离他这样近,为什么还是不够?
此时理智回归,她捂住自己的脸,方觉得羞涩起来。
刚才她与他都干了什么呀!
薛钰停下来,看着她羞红的脸,有种妖冶与稚嫩并行的美丽,月光被山林枝叶切成细碎的光,她就被拢在朦胧温柔的光里,雪白的皮肤,被他吻的发肿的红唇,还有方才意乱情迷时留在她颈间刺眼的红痕。
他没有拿开她捂着眼睛的手,只是扣住她的后颈,凑过过来吻住她的唇。
“这样的央央,很可爱。”他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很喜欢很喜欢。”
他的脸也红了起来,告诉她,“洞房花烛时才能名正言顺,之前是事出有因,那不算。之后,我要尊重你。”
他决意不能再这样乱来了,两人住一个帐子,迟早要出事。
“那有什么呀,又不是没有过。”她语无伦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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