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缜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这首词是对你当初送我那箱书稿的回答,不知你还愿不愿看?”
一句话就把祁衍带回那一日,在明光寺撞破他们说话,听到那句“心悦于缜”的难堪与绝望。
他的眼眸渐渐变红,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
顶着祁衍压迫的目光,阮卿艰难搜寻脑海中的记忆,总算是想起谢容缜说的是哪首词了。
那时父兄远在溟州,她不喜欢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为了让他们放心,故意每次在信中提及谢家人对她的照顾,其中提及最多的便是谢容缜。
父亲在一次来信中赞了谢容缜的字,她当时想着既然父亲喜爱,不如去求谢容缜写一幅字,再与自己的回信一并送去溟州。
她选了前朝的一首词,那是父亲与母亲定情时念的词,有着特殊意义,父亲收到定会开心。
但这份礼物最终没能送出去,因为谢容缜拒绝了,她只当他事务繁忙,遂不再提起。
如今听谢容缜说起这事,她只觉荒谬。
原来他当初误解了她的意思,所以才会拒绝,那么今时今日,他凭什么认为,只要他送过来,她就会接受。
阮卿真想狠狠地啐他一口,但时机不对,她只能忍。
正想着说点什么能把外头的苍蝇赶走,她下巴忽然一痛,祁衍那张俊脸上阴云密布,捏着她的下巴,尽管已经在控制力道,但还是把她弄疼了。
他眸中闪过一抹挫败,捂住她的眼睛,低头覆上她的唇,狠戾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蛮横地探入,不知餍足缠着她索取。
呼吸间
都是他的气息,阮卿有一种要被他侵入身心的错觉。
被占有欲支配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结束时,阮卿身上软绵绵的,若不是有祁衍的手臂支撑,她险些站不稳。
偏这时,他还要恶意的将唇贴在她耳旁磨蹭,声音压得极低,却威胁意味十足。
“让他滚!”
“不然,我就继续……”说话的同时,他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从背后抵着她。
阮卿身子轻轻一颤,吞下自己被撩拨情动的闷哼。
门外的谢容缜许久听不到回答,已经起疑,扬声问道,“阮卿,你怎么了?”
阮卿嗔了祁衍一眼,平复呼吸说道,“没怎么,只是有些意外。”
“实不相瞒,谢大人说的那首词,是我为父亲求的,昔年他曾念给家母用作定情,我想,谢大人是误会了。”
说到误会二字,阮卿加重语气,门外的人听完久久不语,似乎受的打击颇重。
良久,谢容缜才将破碎的一颗心重新拼凑起来,正当他想要再次开口时,顾舟寻到这里。
“大人,殿下请您过去。”
殿下?
阮卿和祁衍对视一眼,看来谢容缜真正扶持的人也是一位皇子。
虽说那几位王爷也被称作殿下,但他们大多年迈,谢容缜不至于费尽心机的扶持一个做不了几年皇位的新帝,因为就算新帝与他理念一致,继位者却未必,到那时岂不是要再策划一次谋反。
所以他选择的只能是一位皇子,至于为什么不是出自谢氏的三皇子,除了三皇子太蠢,还喜欢自作主张这点,阮卿想不到别的理由。
排除三皇子和一出生就身有残疾的二皇子,还剩下大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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