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稚鱼觉得应该是孽缘,如果自己是奶黄包,那这人一定是狗皮膏药。
走到门口,安稚鱼推开门,前脚刚进去准备锁上门隔绝噪音,那门忽地关不动了,一只白生生的手掌抵在门上,凑过来的是游蓝笑嘻嘻的脸。
“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给你说个对不起,原谅我好吧。”
安稚鱼抵不过这人的力气,大概她是常撸铁的,一来二去索性不管了,背对着她就躺上了床。
看着那个无情的背影,游蓝扯了一边的嘴角表示无奈。
“我说,你一个人在这儿不无聊吗。奶黄包,你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啊。”
安稚鱼闭上眼。
“你喜不喜欢球类运动啊,比如排球网球高尔夫之类的,或者像她们都爱学的音乐类,弹琴之类的?”
游蓝从她背后爬过去,安稚鱼越不说话,她就越要逗。
“看展你喜欢吗?各种艺术类型的,雕塑摄影绘画?”
说到这儿,安稚鱼掀起眼皮,只不过没看游蓝,而是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把被子拉到鼻尖上,呼出的热气喷到被子上又落到她的面部,带上一股温和的灼热。
一提到画画,她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些工具都没带来,安霜说的一切从简,回国了什么都能买,那里的东西就都留在那儿比较好。
话是这样说,但是谁能真的坦然做到说出:“妈妈,你拿钱给我买。”
更何况,她们没什么感情。
这和在路边手心向上乞讨没什么区别。
至于画室,安霜也没提这一嘴,大概是真的对自己不太上心来着……
陌生的房里涌动着长久未住人的奇怪味道,尴尬又无措的人际关系搅动着空气。
安稚鱼眨着眼,湿润的乌睫抖动落下一片落寞的阴影。
原来那种奇怪的味道叫做窒息的孤独。
一想到这儿,仿佛是发酵的苹果酸水倒入鱼缸里,随着金鱼的鱼鳃鼓动而进去,微妙的酸涩顺着肺泡送到全身各个血管,变成细密的针疯狂扎着喉管,最后又转变成咸的泪水流出来。
安稚鱼小心翼翼地抽了一下鼻子,连声音都不敢放出让旁人听到,她用被角轻轻掖掉眼尾的泪,奶黄包还能蒸口气呢,偏偏她还这么不争气。
小金鱼,真没用。
安霜走之前也没和她提过零花钱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冷着饿着的,但这种是不一样的。
自己赚来的钱总是比掌心向来要来的钱更舒坦一些。
她想画画,咸鱼也不是完全瘫着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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