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烈王叔则总爱和父王较劲拼酒量,两人喝到兴起时竟会直接在餐桌上摆开棋局……
那些日子虽然吵吵闹闹,却是瑞基心中最珍贵的回忆。那才是真正的家——温暖、热闹、充满欢声笑语。
可现在……
彼烈王叔已经死了,玛尔也不要他了,打算永远离开魔界。那些美好的时光再也不会回来了。餐厅里不会再有爽朗的笑声,不会再有温暖的闲聊,更不会再有人为他剥虾切肉。
一切都破碎了,支离破碎得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模样。
他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那个温暖的家了……
正当绝望要将他彻底吞噬时,一股熟悉的温暖从胸口缓缓升起,被剥夺的五感重新慢慢恢复。
眼前的黑暗逐渐退散,朦胧的轮廓渐渐清晰,最终凝聚成玛尔那张英俊得令人窒息的面容。
瑞基低头看去,发现那颗被自己愤然丢弃的猫眼石吊坠重新回到了胸前,正散发着柔和的金绿色光芒,如灯塔般驱散着深渊的虚无。
“这……怎么会在这里?”他感受着胸口传来的淡淡暖意,红眸微颤,“我不是把它……”
丢了吗?
玛尔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中压抑的痛苦与心碎:“嗯。但我进入深渊后,它又来找我了。”
这颗宝石是这具身体的天使父母所赐,大约是为了让他在深渊中能够存活下来。
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灼热的呼吸轻拂过敏感的耳垂,让瑞基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那种久违的安全感与熟悉的雪松香几乎让他沉溺,可理智却在疯狂地警告他身后的男人有多么危险,而他落到他手中后,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放开我!”他猛然回神,开始剧烈挣扎。
然而失去力量的他,挣扎的力道还不如小奶猫,根本无法撼动玛尔分毫。对方的怀抱如铁牢般牢不可破,每一次挣扎只会让两人贴得更紧。
“听话,瑞基。”玛尔轻易地捉住他的双手,将其反剪到身后,声音温柔得如魔鬼的低语,“你输了——我们说好的,你输了就得任我处置。”
“不!我不要!!”感受着与上辈子噩梦如出一辙的禁锢,瑞基如困兽般疯狂挣扎,“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怪物!”
“瑞古勒斯撒旦森!”
玛尔看着怀中拼命抗拒自己的人,心中最后一丝温柔彻底破碎,化为滔天的愤怒与绝望。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恨死了瑞基——恨他偷走了自己的心,然后又狠狠践踏;恨他给了自己希望,又亲手将其摧毁。他甚至后悔来到这个世界,这样就不会遇见这个让他求而不得的恶魔。
瑞基是他的劫,他永远过不去的情劫。
玛尔伸出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怀中人精致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那张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在他掌心中显得格外脆弱。
“瑞基,”他轻抚着王子柔嫩如瓷的肌肤,声音温柔得如毒蛇的嘶语,“看来过去五百年我还是太纵容你了,竟把你宠成了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说完,他松开钳制下巴的手,另一只手用力一提,瑞基瞬间被他如提鸡崽般拎了起来:“站起来。”
瑞基踉跄着站稳,被他拖拽着向甬道深处走去。失去力量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任由对方牵引。
“干什么?!”瑞基惊恐地叫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很快,他被带到了神庙深处一间石室中。
瑞基肩膀被猛然一推,失去平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几步,然后重重跌倒在冰冷的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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