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家这几个小的闹翻天了,我得给他们做饭呢,”林嫂子说了几句,便急匆匆回了家,院子门开了条缝,几个孩子的身躯影影绰绰的,叫声倒很明显。
徐截云在军区内板正挺拔,一举一动合乎规章,闻慈就不用那么在乎了。
她小声哼着歌,哼了几句,想起什么,又换了一首,徐截云不用扭头都听得出她脚步轻快,跟踮着脚的猫一样,处处都透出喜悦来,他嘴角翘起,“高兴了?”
“一点点,”闻慈捏着小拇指的指节笑。
这场文艺汇演似乎规模不小,闻慈吃过晚饭,和徐截云往礼堂去的功夫,碰到不知道多少熟人,好多是她婚宴时见过一面的,不乏比如今的徐截云军职高的。
她乖乖巧巧地微笑问好,不怎么主动开口。
好不容易进了礼堂,落了座,徐截云和一旁的军官寒暄几句,闻慈好奇地左看右看,这个礼堂极大,观众席木制椅子,周围装饰红绸,而前面的舞台更是大,感觉能容纳几十上百人一起跳舞。
等徐截云转回头,她戳戳他腰,“连秀政今天来吗?”
她隐隐约约记得,连秀政就是文工团的,结了婚应该也没变吧。
徐截云想了想,“应该来,她好像是跳舞的?”语气不大确定。
闻慈喜欢看人唱歌跳舞,虽然她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她高高兴兴点了头,坐了一会儿,又有些坐不住了,悄声问:“你还没说呢,这个几点开始啊?”
“七点钟,”徐截云抬腕看了眼表,在军区,他戴的是自己那块老手表,“还有二十分钟。”
本不用来得这么早,但他见闻慈无聊,两人便提前出了门。
十分钟,闻慈继续等。
她闲着也是闲着,便左看右看的到处观察,反正能认出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干什么的,画家嘛,职业习惯到处观察,这也很正常,看到哪里构图特别有意思了,就盯住多看一会儿。
等到台下灯光一暗,舞台上传来调试麦克风的声音,她就不四下乱看了。
“各位同志们,大家晚上好!”
这场汇演和几年前大为不同,虽节目还有许多是以往的传统老节目,但也编排了新的,其中有一个蒙古舞,极其潇洒漂亮,饶是闻慈这种完全不懂的人,也完全被吸引了。
一场舞毕,她沉浸良久,久久才震撼回神。
扯一扯徐截云衣袖,凑过去悄声问:“这个蒙古舞,我能画一幅画吗?”
徐截云想了想,觉得没问题,“行。”
一场文艺汇演近三小时,结束后,闻慈意犹未尽,不得不说,其实真的不错。
她回家就准备钉画布,要不是徐截云强烈要求,她估计会熬夜搞这个画,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闻慈随便吃过早饭,便在客厅光线最好的地方画了起来。
这幅画画了三天,等结束时,闻慈的肩膀头子都开始痛。
“哎呦——”她歪头按着肩膀,呼唤徐截云,“你快过来看看!”
徐截云端着一盘切片的西瓜从厨房出来,走到近前,仔细一看。这幅画大概是经过了闻慈的艺术化改变,和那天舞台上二十多人的舞蹈不同,只剩下三个角色,一米左右的画幅,三个甩肩抖手的舞者,让人一看就领略了蒙古舞的豪迈英阔。
他如实赞叹:“画得真好。”
闻慈顿时得意地脑袋都扬起来了,捏了片西瓜咬一口,润润喉咙,才矜持地开口:“还行吧——这我能私人保存吗?是不是不太好?要是送给你们军区或者文工团也行。”
画也画完了,闻慈已经满足了,送给他们也不错。
徐截云笑道:“改明儿我问问。”
第二天晚上回来,他告诉闻慈,文工团团长很高兴,愿意集体收藏这张油画,不知道是不是连秀政同在文工团的缘故,她们听说过闻慈,听说过她是多优秀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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