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诺过要对她坦诚相待,但那处实在太过羞耻与丑陋,简直就是在侮辱她的眼睛。
“德昭……”
沈不寒急促地喘息着,像是一个溺水者,想要极力将头探出水面,去攫取稀薄的空气,却将更多的水呛入肺腑。
李琅月的心蓦然紧缩。
她深知那场刑罚带给沈不寒的苦难不只是□□上的,更是精神上无休止的折磨。
那处伤,只要稍稍结痂,又会被重新人重新剜开,血流不止,淋漓不尽。
她虽然做不到肉白骨,让他当作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但她希望,她能让这处伤口停止流血。
“怀风,别怕……它并不丑陋,从来都不。”李琅月的指尖落在沈不寒两腿之间的伤处,细细地摩挲过上面参差不齐的皮肉。
当年下刀行刑的人应了李铭的要求,下得又深又狠,几乎就是朝着索命去的。沈不寒受刑后,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养护,而是又在阴冷肮脏的牢房里关了很久。
“这是年少的沈不寒,为了世间的公道,为了师父师娘和我,与巍巍皇权的抗争。丈夫生于世间,不论形体,只论心迹——”
“是吗……”
沈不寒双唇微颤开口,尾调尽是浸染欲望的魅惑与黏稠。
很快,沈不寒就向李琅月证明了。所谓丈夫生于世间,不论形体,只论心迹,不只是君子立世当问心无愧,更是从人前到床笫,都应满足妻子的所有需求。
珍珠衫上颗颗圆润的珍珠在沈不寒的胸腹与腿间滚动,李琅月的手指顺着这些珍珠在处处点火。
李琅月的手指就着串连珍珠的蚕丝,在沈不寒的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让涌动的情潮从皮肤的肌理,渗透进每一滴血液。
“怀风,在我十五岁的第一个生辰,你送我的是焦尾琴——”李琅月将轻轻一拽珍珠衫上的蚕丝,就将沈不寒拉向了自己,“那把琴我时常练习,你觉得我如今的琴艺如何?”
“公主……琴艺甚佳……”
沈不寒唇角弧度渐深,声线低哑却软,像弹琴时左手揉弦的颤音,柔密缠绵,勾着人不肯放。
李琅月从未听过沈不寒这样的喘息,像银河中的星一颗颗急遽地坠入深海,带起海水波涛汹涌的沸腾。
他们相拥着成为海上的孤舟,在无边暗潮中依赖着彼此沉浮。
沈不寒眼前蒙上的红纱让他更显秀色可餐,李琅月没忍住俯身衔住了沈不寒的喉结,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吻他胸口的伤痕,最后落在心脏的位置,感受他与她同频共振急促紊乱的心跳。
“怀风,你还好吗?”
“我还可以,再来……”沈不寒隔着眼前红纱望着坐在他小腹上的李琅月,覆着水色的嫣红双唇上扬,“夫人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一夜都是琥珀浓光,桃花浪翻,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沉沉地倒在床上。
清洗过后,李琅月枕着沈不寒的胳膊正要睡去,发现沈不寒又把被子提到了她的肩膀上。
“不盖,热……”
“盖上吧,等会会凉。”沈不寒温声劝道。
“可是真的很热……”李琅月一边说着热,一边把全身依旧炽热的沈不寒抱得更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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