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顿停片刻:“没救到的也很多。”
“我们那时就认识了?”
“是我认识你。”
“什么时间?”
“平安夜。”
江淮将解下的束缚扔到了旁边,身子一沉,悉数压向苏潋,苏潋嗓口的话被沉得支离破碎,再说不出一个字。江淮心无旁骛,揉磨着她的发,耳廓,颈部,然后顺延而下,感受她软绵又富有弹性的肌肤,有如到了神向往之的福地,每寸都不能漏,要探个明明白白。
这些年来,他前十几年在操作装甲车,近一年在玩转水旱两用的旋耕机,翻土,除草,破块,施肥……一双手磨出了茧,是裂开的沙地,风干的树皮,粗硬无比,抚过苏潋的身体,像砂纸在磋磨水嫩的豆腐。
苏潋的眉心皱到了一起,酥酥麻麻,又干涩地刺疼,内心深处渴求着江淮说些话,可以宽解她的急张拘诸,可江淮的手不停游走着,眼睛看着她,又像没看她,有种不能形容的从内而外的生。
她轻轻道:“能把灯关了吗?”
江淮还是那句:“今晚给我看清楚,以后都随你。”
话音刚落,苏潋瞠目结舌,江淮不知几时旋了手的方向,生生闯了进来,一股钻心的痛侵入而来,阻滞了她的思考,情难自控的喘急声如泄洪的水,呼啸着破体而出,她紧紧咬住唇,耳边想起江淮说过的话,房子隔音是不好的。
可江淮又说:“三楼有隔音窗,别忍。”
这是今夜,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撬开苏潋的牙关,将舌滑了进去,吻咬,吸吮,扫荡……不温柔,甚至是粗野,苏潋的眼泪像打了败仗溃逃的士兵,不断往外涌,然而这仅仅开了个头,难忍的痛还远未结束,而后身子仿如被劈开,撕裂的疼如几何级数般增长,海浪似的风起水涌,浪花一次高过一次。
她快窒息了,试图用掌根推下身上的掠夺者,但被江淮单手擒住,举过头顶牢牢钉住,钉得她动弹不得,沟通的路径被切断,无能狂怒的呜咽,反成了某种催化剂,激发了他更凶猛的情潮。
周遭的世界急剧地天旋地转着,渐变为一片云雾迷蒙的混沌。
小夜灯亮了快一夜。
被抽走的意识回潮时,苏潋想明白了,将她执囚在欲念中开疆拓土的人,不是她的老公,不是她的爱人,甚至不是开着装甲车的江淮,而是回到了杀气腾腾的战场,化身成了他驾驭过的冷兵器,坚不可摧,木人石心。
他没把她当妻子,当志在必得要降服的据点,除了体温,通身冷硬,骨头是硬的,肌理是冷的,涤荡过她身上的每片肌肤,镌刻上胜利者的烙印,她的吟泣,眼泪,那些血迹和污浊……不过是他攻城拔寨的号角,俯拾即是的战利品。
在此之前,她曾幻想过和他的初夜,也许不美好,但不会如此糟。
巨大的落差下,苏潋要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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